改變策略抄襲了魯明善的《農桑衣食撮要》,模仿中醫,基本照抄了中醫典籍,編寫所謂的韓醫《醫方類聚》和《鄉藥整合方》。
李裪跪在地上,對南昭帝恭敬的磕頭,同時這傢伙看到南梔的瞬間,雙眼滿是佔有慾,如果沒意外,他回去肯定會寫個大韓歷史。
大魏南昭歷二十五年,太子李裪東征京師,彎弓射蒼龍,瞎南昭一目。
魏傾城公主南梔慕強,對李裪一見傾心,想與其私奔,但被李裪無情拒絕……
反正南韓歷史都是寫小說的作者胡編亂造,隨便吹牛逼唄……
然而現實南梔但凡正眼瞧他,他都得回去高興三天,對她象徵性禮貌的微笑,都能讓他這輩子終身難忘……
李裪忽然發現,衛淵竟見君不跪,而且在場所有人,包括南昭帝在內,彷彿都已經習慣了。
“果然是個紈絝廢物……”
李裪心中暗道一聲,惡人先告狀道:“尊敬南昭帝陛下,父王重病難以下床,所以由元正送來貢禮,但在路過此地時,偶遇貴國衛淵,因貪圖吾妃美貌,仗人多勢眾,打斷我國上將雙腿,還請陛下主持公道。”
令李裪想不到的是,衛淵竟如此膽大妄為,當著南昭帝抬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你他媽真能編啊,我看上你媳婦?都他媽老孃們了我能看上?我媳婦在哪呢,多美……”
說完,衛淵還給了南梔一個飛吻。
衛淵大喊道:“陛下,在場所有百姓可以作證,只因孩童擋路,便被新羅使臣一腳踹死,還要拔刀當街斬殺孩子的母親!”
“臣衛淵乃大魏王朝六扇門總指揮使,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怎能見他一個附屬小國,下邦太子在我大魏京都殘殺百姓!”
“陛下,下官可以作證衛大人所說無虛!”
呂存孝單膝下跪說道,緊接著全體六扇門捕快下跪:“陛下,衛大人所說無虛!”
百姓們也都紛紛大喊:“陛下,千萬不要懲罰世子,是這新羅太子當街行兇,世子出面制止!”
南昭帝面無表情地看向李裪。
李裪連忙道:“陛下,如果衛淵在我新羅被我欺負,相信我新羅百姓也會向著我!”
“這件事元正不想牽扯到兩國友好關係,但剛剛衛大人已經代表衛家,與我新羅皇室賭鬥,這是兩個家族的事,還請陛下不要阻攔!”
“這……”
南昭帝猶豫地道:“可衛淵沒有修為啊,所以你們只拼拳腳,不動用炁如何?”
“好,本太子答應了!”
李裪不用修為,雙手握拳,擺出跆拳道的起手式。
“哈!”
南昭帝點點頭,雖然衛淵肯定會被揍一頓,但不用炁,只是拳腳,應該不會有性命之危,而且想到衛淵會被揍,不知為何南昭帝心裡還有點小興奮……
衛淵站在原地,雙腿打顫,吞嚥口唾沫:“那啥,我現在後悔來得及嗎?”
“晚了!本太子要廢了你,然後挑戰衛伯約!”
李裪用一個漂亮的迴旋踢,朝向衛淵的太陽穴擊去。
“誒呀媽啊,我還沒說開始,咋就動手了……”
衛淵嚇的雙手抱頭蹲下,險而又險地躲過李裪那看似兇猛的一腿。
“躲過去了?”
李裪一愣,連忙用出後襬腿朝向衛淵擊去。
“不打了,不打了,我害怕……”
衛淵身體前傾,慌亂之中一擊撩陰腿,踢在李裪的襠部……
李裪趴在地上,佝僂得像一隻大蝦米。
讓在場所有男性均是虎軀一震,有一種疼叫看著都疼……
“媽了個巴子的,還敢與我大魏第一戰神之孫,文武雙全,美男子衛淵賭鬥,你他媽也配!”
趁你病要你命……
衛淵沒有一點武德,上去對著蝦米狀的李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
李裪怒吼一聲,周身爆發出宗師級別的氣勢,衛淵扭頭跑進六扇門人堆之中。
“說好了不用修為,你要幹啥!”
李裪氣得渾身顫抖,胸腔欺負,連連喘著粗氣。
“我…我不服,衛淵出來我們再打一場!“
“哼!本世子從來不會與手下敗將二次交戰,因為你不配!”
衛淵單手背後,一副絕代宗師的模樣。
“我衛某人一介書生,以文治天下,不擅拳腳,可你苦苦相逼,無奈出手,僅僅一招,你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文武百官,全城百姓無不面面相覷,隨即鬨堂大笑。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你這貨分明就是誤打誤撞運氣好,打中了李裪的命根子,就這還能讓他裝一逼……
“家門不幸,我衛家世代英雄豪傑,怎就出來這樣的丟人貨!”
衛伯約彷彿瞬間蒼老了十幾歲,南昭帝看著可憐,不禁安慰道:“亞父,其實淵兒也不錯,你要看開點!”
“衛淵這龜孫兒也不錯?”
衛伯約看著南昭帝,問出一個世上最無解的問題。
“陛下,既然你說衛淵能不錯,那請問你能說出他的一個優點嗎?”
南昭帝憋了老半天,最後無奈地搖頭長嘆:“亞父,你這是在為難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