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一把將白若芷從床上撈起來了。
拿起來了裡衣給她。
白若芷指尖顫抖的紅著臉拿過來了，鑽入了葉凡的被子裡面，聲音啞啞的：“你出去。“
葉凡楞了一下。
剛剛小妮子對他又求又哭的，還不敢發出聲音。
是不是太過分了。
葉凡心裡有點內疚，但是腹肌上面的傷痕還隱隱的作痛。
小妮子，手勁挺大。
他出去之後，拿了一些冷水，進來後，白若芷已經穿戴整齊了。
坐在那邊。
他細心的擦拭著她的腿：“下次還敢嗎？”
“都說了，你承受不了的。”
白若芷兩個腿都在打顫，有幾瞬間，覺得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就是這裡了。
她不後悔，一點也不後悔。
“哼，有你這樣做哥哥的嗎？”
白若芷輕聲哼道，聲音裡面帶著甜膩，水光瀲灩的美眸看著葉凡。
葉凡嘆了一口氣。
他何嘗不知道這小妮子的心。
鹿血酒太沖了，幾乎好幾次他都快把持不住了。
白若芷那樣的美好。
像含苞待放的小白花一樣，顫抖著，任人採擷。
他能忍住，全靠他定力強大。
葉凡打橫抱將她抱起來了：“我送你回知青大院。”
白若芷想問問他們的關係，但是看到葉凡的笑意未發眼底。
又想起來他瘋狂中帶著機智的剋制，處處都顧慮的是她的感受。
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好像又什麼都發生了一樣。
白若芷將頭埋在了他的頸窩，貪戀的享受著他的氣息。
她可是堂堂的大小姐。
卻甘願淪陷成為他腳下之臣。
葉凡將她抱回來了，放在她的床上，輕嘆了一口氣：“僅此一次。”
白若芷的眼睛水汪汪的，抿著唇說：“你嫌棄我！”
“你是不是不得我太孟浪了。”
她聲音哽咽的不行。
葉凡對小女孩哭最沒轍了，白若芷也剛剛十八呀。
“怎麼會。”
葉凡輕聲安慰：“但是下次，可真的不是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你了。”
“快睡吧。”
葉凡翻窗就離開了。
只留下來了白若芷再房間裡面的回味，她將頭埋在枕頭裡面。
心卻是甜膩的。
葉凡回到了房間裡，收拾乾淨就來到了空間裡面。
拿了好多冰塊，鎮了鎮身體。
鹿血酒的功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過去。
白若芷在炕上那樣的婉轉，眼淚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
能輕而易舉地放過他。
葉凡也覺得好像有些空落落的一樣，他一邊泡冷水。
一邊又看到了再旅館裡面細心放好的一個小荷包。
是季小娟一針又一針繡的。
他抿著唇，微微勾一絲輕笑。
下次的鹿血酒。
就留給新婚夜吧。
葉凡第二天，早早的就進山了，這次進山要十五天再下去。
正好進山之前，要路過鎮子裡面。
葉凡將早上就做好的盒飯，就來到了鎮子裡面。
鎮子裡面這兩天要舉行考試。
需要兩個老師。
有資格參加的人，大概三十個人，其中的十五個還是知青。
季小娟想在多複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