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他伸手想摸，又怕嚇到她，指尖懸在半空，“你穿什麼都好看。”葉曉薇聲音顫抖，高俊比她大許多，論輩分是長輩，如今卻在一起，還這樣穿給他看——可他眼裡的認真，讓她覺得或許不該怕。
“好看……”高俊突然抓住她手，按在自己胸口，“你聽，跳得好快。”
她指尖觸到滾燙的面板，想縮回去，卻被他按住：“別躲，薇薇……我只要你。”
葉曉薇的手慢慢蜷起，攥住他襯衫下襬：“我……我也是。”
高俊再也控制不住衝動，緊緊抱住她時，聽見她悶在懷裡的低呼：“疼……”
立刻鬆了力道，卻被她反手勾住脖子。
“薇薇……”他吻她發頂，“以後別躲著我了，嗯？”
她沒說話，黑絲包裹的腿輕輕蹭過他小腿，像無聲的回應。
這讓高俊心中滿意，他知道她沒什麼社交，能走到這步已是用盡勇氣——所以願意等，等她眼裡的怯意變成眷戀。
……
次日六點零九分，醒來的葉曉薇將高俊抱得緊了些，埋在他頸窩輕聲說：“昨天……我其實很緊張。”
他揉她亂髮：“我知道。”
“可你說……”她手指絞著他睡衣紐扣，“說我穿黑絲好看。”
“不是黑絲，是你。”他低頭吻她額頭，“穿什麼都好看。”
葉曉薇笑了，聲音悶在他胸口：“油嘴滑舌。”
“嗯……那下週去旅遊吧，想和你一起去。”
她很想和高俊單獨旅遊，放鬆一下。
“好，薇薇，我都聽你的。”
去哪無所謂，只要和她一起，高俊便開心興奮。
高俊愣住，見她把臉埋得更深，黑絲腳尖輕輕勾住他腳背——這是答應了。
接下來兩三天，高俊給她打微信影片時，總能看見她耳後新添的紅痕，說話時眼神總飄向別處：“今晚……早點來。”
“想我了？”他故意逗她。“才沒有……”
她嘴硬，卻把攝像頭轉向衣櫃，“黑絲……洗好了。”
“傻子。”
他笑出聲，“我想的是你。”
螢幕裡的她猛地把手機扣在枕頭上，傳來悶悶的：“討厭……”
高俊盯著黑屏的手機，聽見自己心跳聲——原來喜歡一個人，連吵架都像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