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飛一邊唸叨著,一邊朝著不遠處的小陸跑去。
“昨天,那個人給你遞盒飯的時候,你說你沒有看他的臉,那你看到手了嗎?”
看著齊飛一臉焦急的樣子,小陸懵了,結結巴巴地說:“有的額,怎麼了嗎?”
“太好了,還記得他有沒有戴手套?”齊飛立刻問。
“好像沒有。”小陸給了齊飛期待中的答案。
“飛哥,你糊塗了,餐車我們一早檢查過了,同樣被清理過了,沒有找到有效的痕跡。”吳珊秋在一旁說道。
“不不,餐車他肯定清理過了,但是盒飯沒有。”齊飛看了下時間,著急地對小陸說道:“你吃完的飯盒丟哪個垃圾桶了?”
此時大家恍然大悟,趕忙朝著朱銘恩住院的那層跑去。
……
刑警大隊裡,吳珊秋拿著檢測報告快步走到了齊飛的面前:“飛哥,你說得是對的,小陸丟棄的飯盒上,除了他的指紋,還找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指紋,我們比對下來,和醫院裡所有人的指紋都不相符。”
齊飛一把抓過了報告,看著裡面那枚清晰可見的指紋副本,目光如炬:“看來,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系統裡比對過了嗎?”
吳珊秋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比對過了,飛哥這個你得看看。”
吳珊秋開啟電腦,調取了資料,隨著搜尋開始,沒多一會兒,空白的搜尋頁開始出現內容。
吳珊秋看著螢幕裡出現的那行孤零零的記錄,對齊飛說道:“飛哥,你還記得這個案子嗎?不就是去年瀾河找我們協查的那起縱火案嗎?”
齊飛一看,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他當然不會忘記,死者楊金翰是三五鎮一戶顧姓人家的上門女婿,當初去鎮上找家屬瞭解情況時候的場景,他歷歷在目,因為和一般知道死訊家屬悲痛震驚的反應不同,楊金翰的老丈人和丈母孃竟然不顧警察在場,直說死得好。但是案發現場在距離三五鎮幾百公里外的瀾河,顧家的人因為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被逐一排除了嫌疑。
“這個案子到現在還沒破。”吳珊秋說道。
“這麼巧,又和三五鎮有關?”齊飛嘀咕著,“把詳情再調出來看一看。”
現場的照片一張一張略過,楊金翰全身百分之九十面板被燒傷,照片中的模樣慘不忍睹。
吳珊秋記憶猶新地說道:“當時和瀾河的小夥伴聊過,這個楊金翰是在送醫了一個多月之後才死的。但是他們一個有用的資訊都沒有從他口中得到。因為燒傷過於嚴重,只要喚醒他,只有劇烈疼痛導致的慘叫和休克,醫院不得不注射大量鎮定劑讓他處於昏迷的狀態,所以都不知道到底是誰下此毒手。”
“嗯,飛哥我還記得,楊金翰是在瀾河的一個加油站被人潑了汽油點燃燒傷送醫不治身亡的,說起來!”吳珊秋忽然想起了什麼,“我們當時還調查過反應異常的顧家人。對,說是這個楊金翰有嚴重的家暴傾向,把老婆打到流產了,還不肯離婚,叫囂著只要離婚就殺了顧如雲全家。我還記得顧如雲身上那些傷口,太可憐了。”
“似乎,楊金翰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和朱銘恩一樣。”齊飛若有所思地說道。
“好像是哎,而且現場都留下了一樣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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