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手機,也沒看過他的影片。但是做這些博人眼球的事情,應該不完全是為了錢,他對於流量的痴迷,有表演型人格的特質,這種人為了引起別人的關注,有時候會出現一些不明原因的病痛,常見的就是胃痛和頭疼,生理上其實沒什麼大問題。”鍾葵說道。
齊飛注視著她,沒有說話。
鍾葵看他目不轉睛的樣子,一低眉:“你在看什麼?”
“你不是算命師,對吧?”齊飛說道。
“哼,不然我是誰?”鍾葵並不喜歡這樣的質疑。
“你剛才那番話讓我想起了我的心理醫生。”齊飛說道。
“哦,這麼自洽的你也會需要心理醫生嗎?”鍾葵不置可否。
“自洽,聽起來也不像是算命的人說的話。”
鍾葵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
“好吧不管你是誰,沙苟,這個人,你覺得他可疑嗎?總覺得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未免太湊巧了。”齊飛說道。
“我倒是在想,那個躲在暗處的人,到現在都沒有被我們發現關鍵的線索,卻這麼粗心大意差點被沙苟撞見,以至於連人形都被記錄了下來,這件事情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如果是同一個人,他的行為一般來說都是一致的,小心謹慎的人不可能突然就粗心冒險起來。”鍾葵思索著,難得認真的樣子。
正說著,他們邊上,那個萬年不開的102的門忽然開了一下,見到人又砰地關上了。
“咦?這102室的戶主,剛才那個影片裡不是說死了好幾年了?”吳珊秋立刻想到。
“之前調查嶽豐盛的時候我就來敲過門,現在住著的應該是死去老頭兒的兒子,不愛說話,也不愛出門。”齊飛說道。
吳珊秋納悶了:“嗯?不是說這房子戶主死了就得收回嗎?這個人怎麼還可以繼續住呢?”她現在對於桂月公寓的產權問題真是爛熟於心。
“你猜他為什麼不愛說話也不出門?”鍾葵在一旁說道,“偷偷摸摸,總是有原因的。”
“你是說這個小夥子現在是黑戶所以怕人發現告訴託管公司嘍?”吳珊秋說道,她認真思考著,“理論上確實,因為就連水錶電錶他們都沒有獨立的,分攤著交的,託管公司如果不想好好管,未必發現這個房子還住了人。”
一路步行,三個人到了火鍋店,落座之後,齊飛看著從沙苟手中拿來的鑰匙,若有所思。
鑰匙上留著八個字:“精緻鎖廠,公私合營。”
“老於……”他喃喃著,“會是這個人嗎?”
“飛哥,這個老於的情況隊裡的人去了解了下,因為公司散了,這個人又沒什麼親屬,能摸到的情況不多。不過,凡是接觸過的人都表示說這個人很老實敦厚。至於嶽豐盛的前妻,叫艾莉莉,也是國貿公司的,以前是百貨公司的營業員,和現在嶽豐盛與呂秀霞的關係不同,據說嶽豐盛和艾莉莉感情挺好,而且艾莉莉在的時候,嶽豐盛喝多了酒,只要艾莉莉勸,就不會鬧。所以這個私奔這事兒,還挺匪夷所思的。”
“如果不是私奔,那就是死了。”鍾葵在一旁把玩著她的銅製小刀,冷不丁地說道。
“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齊飛立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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