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上很多人打著知情人士的旗號,說什麼的都有。
“哈,這些網友也太有想象力了吧,還有說洪玫是間諜,被抓起來了什麼的……”吳珊秋說道。
“你看根本就不是洩露訊息的問題,而是失蹤本身足夠引起謠言了。”華德平說道。
齊飛和吳珊秋上了洪玫在劇組的房車。
齊飛看著房車裡的情況,這個洪玫看起來很迷信,到處都是增加好運的掛件。
陪他們上來的是洪玫的生活助理,在一旁頗有感觸:“明星的光鮮都是給外人看的,玫姐知道自己有今天的地位很不容易,從來沒有一刻鬆懈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都是在房車、酒店、片場度過的,家都沒回過,沒想到……”
“看起來,你和洪玫的感情不錯?”
“怎麼說呢,外面關於玫姐有各種傳言,她的黑粉也很多,但是隻有我們看到她有多不容易。人前不論多麼風光,受的委屈只有她自己知道。”
“比如說?”
“像黃大丘這樣的人,和玫姐好上,只是把她當做炫耀的工具而已,根本不是真心愛她。玫姐已經三十歲了,在娛樂圈已經不算年輕了。這些年,小花在後面你追我趕,玫姐的壓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只能轉而相信玄學?”齊飛隨手拿起一個銅鈴鐺,上面寫了:紅紫登堂,急急如律令——金蛇上仙。
齊飛轉了一下,還有很多類似的法器、符咒,掛在房車的不同地方。
“這個金蛇上仙看來和洪玫關係不淺麼。”齊飛說道。
“看樣子我們是遇到鍾葵的同行了。”吳珊秋在一旁說,“說起來好幾天沒有看到鍾葵了,她去哪兒了?”說完她看向齊飛等著回答。
齊飛心虛地躲閃著眼神:“你看我幹什麼?”
吳珊秋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飛哥,你這是害羞了嗎?我看那天在審訊室你可不這樣,哎呀呀,我想起來都激動,你們倆這算是正式在一起了?”
“別鬧,工作的事情不要談私事。”齊飛越加專注地翻找著洪玫的遺物,忽然一個黃色的摺紙,從洪玫的化妝盒裡的掉了出來。
齊飛拿起來,六瓣的形狀如此熟悉,只是紙張已經褪色,一看就是有年頭了。
“呀,這不是鍾葵的摺紙嗎?”吳珊秋一眼就認了出來,“鍾葵多少有邪門的氣質在身上,怎麼一聊就會出現關於她的東西。”
齊飛拿起來,仔細看著這個已經摺舊的紙,忽然一隻白玉一樣的手從他身後繞過來,直接搶走了這個摺紙。
一回頭,鍾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真的邪了門了……”吳珊秋喃喃著。
“給你們帶了咖啡。”鍾葵另外一隻手一提,一個紙袋裝了兩杯熱咖啡。
齊飛一面拿了一杯咖啡,一面揚了揚另一隻手中的摺紙:“這個人,又是誰拜託你除掉的?”
鍾葵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如果當年我有這個頭腦,現在應該已經賺到很多錢了,洪玫?這個人我不認識。”
“是鍾瀟雨的病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你說了,鍾瀟雨和我是完全獨立的兩個人。”說著鍾葵瞥了一眼那個摺紙:“呵,這個顏色都褪色那樣子了,誰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鍾瀟雨的看病記錄在哪裡?”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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