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道:“那事不宜遲,我這就走了。”“去吧,到了伊爾修斯就是我們的地盤,諒扎爾博格也沒這麼大膽敢找上門來。”
影剛走後不久,伊娜妮迦馬上道:“帝魁,西萊斯特說謊了。治安所有檔案失竊是事實,而他剛才卻隻字不提,要不是我們有訊息來源,恐怕會被他矇在鼓裡。雖然無法得知失竊的檔案到底是什麼,但料想必定和我們刑徒之門有關,西萊斯特·影不將這些檔案交出來,顯然沒安好心。我早就說過這個人不可相信,可笑的是薩菲姆之前還一意維護他,真不知道懷了怎樣的心思!”
“你!”薩菲姆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又無話可說。他確實對冰稚邪比較有好感,對影規劃的一些未來方針也頗為贊同。
“伊娜妮迦,不要亂指摘別人。”帝魁眼中含笑道:“對西萊斯特我一直有警惕,現在他既然存心要對不住我,殺他我也沒有任何可惜了。唔~!薩菲姆,通知克雷,就說西萊斯特正在去西澤拉的路上,現在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時候,千萬不要錯失機會。”
……
乘坐著租來的魔獸,冰稚邪頭戴著防風的大帽,在這近冬的天氣走在荒野的道路上,陪他走在一走的還有青獅子·怒迦。
怒迦是有一些戰後軍務上的事情要南邊處理,所以順便與冰稚邪一同南下。一路行走了兩天,怒迦好奇問道:“你到王都之後打算呆多久?或許我們還有機會再見上一面。”這一路上他和冰稚邪聊了很多,冰稚邪雖然說話不多,但兩人一路相談甚歡,還是談了不少話。
冰稚邪道:“我不打算去王都了,王都的事情我已經辦完,我會離開這個國家,繼續我的旅途。”
“那實在太可惜了,我對你小子可很有好感,想交個朋友呢。”怒迦又問道:“那你打算去哪?漫無目的嗎,我想應該不是吧。”
“要去哪裡我還沒有主意,但在離開聖比克亞之前我會去一趟西澤拉。至於以後嘛,有機會我們或許還會再見吧。”冰稚邪笑了一笑。
“去西澤拉,西澤拉省偏遠得很,你去那裡做什麼?”
“有一件事要辦。”冰稚邪嘆了一聲說。
……
幾天後,從王都往西澤拉去的必經之路上,一夥扎爾博格的手下和僱傭的殺人已經在附近等待了兩天一夜。魁懷抱著鷹之眩的刀,靠在路邊的大樹之下,他雖心思沉穩,此刻也不禁疑猶起來:“扎爾博格大人說西萊斯特在數天前已經從王都出發,按照路程來算應該已經到了這裡才對啊,為什麼到現在也沒發現他的蹤跡?這裡是從王都出來通向西北方的必經之路,附近的小路也有其他的人守候,難道親王的訊息有誤?嗯,把情況彙報再說。”
西萊斯特·影的確在遠行的道路上,只不過是走在向西之後再折返向北的道路上。香軟的馬車裡,影露著得意的微笑:“扎爾博格呀扎爾博格,想殺我,你想得太簡單了。在西北的那條路上你就慢慢地等吧,這麼大冷的天希望你的手下不會感冒。哈哈哈哈哈……”
又是幾天過去了,扎爾博格派出去的人在幾段必經的路上守候了許久,仍沒有發現影的行蹤。
阿波羅嘲笑道:“扎爾博格啊,還說得到了砍定的訊息西萊斯特會前往西澤拉,可早早派了人去埋伏,卻連人影也沒見到。你的計劃不過如此。”
扎爾博格沒有心思和他鬥嘴,心思暗忖:“帝魁的情報絕對沒有騙我的必要,可是從王都到西澤拉的這條西北路線,途中雖有不少小路分支,但幾段必經的路途我都有派大量的人員嚴密觀察,為什麼沒發現他的行蹤?難道西萊斯特這小子察覺到了什麼?另外另一邊傳來訊息,另一個西萊斯特也有前往西澤拉的意思,從貝爾山城去西澤拉的路途我也派人前往觀注了,如果從王都出發的西萊斯特得不到手,從這個西萊斯特下手也無妨。歐帝斯說過,龍零·影的力量是雙體一命,殺死其中任何一個人,另一個也會死。”
……
冰稚邪與怒迦分道揚鑣之後轉向西邊而去,不過他走了沒多遠就折道向南,並沒有前往去西澤拉的路途。這倒不是他刻意要防範怒迦,只是扎爾博格要殺他已是必然,他只是多起了一層警惕心思,對別人的不信任他從來就有。卻沒想他這一繞路,確確實實躲過了一場血光之災。
心中,影笑道:“你真的要去西澤拉嗎?你不怕面對她?”
冰稚邪狠聲道:“就因為你做下了那樣的事,我才非去不過。她幫助過我,為我付出過,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我不允許你這樣傷害她。”
“你這麼心想著去保護她,你的妻子琳達會怎麼想?她可是個善妒的女人啊。我所做的一切不是更好嗎?我傷害了蘇菲娜,正好可以幫你徹底瞭解與她曖昧的關係。從此她心中恨你,你也不用在琳達的妒忌中為難,專心做你的好老公就是了。”
冰稚邪怒道:“就算我要了卻我和蘇菲娜之間的情誼,也絕不是用這種方法。何況你對她做出那樣的事,是為了幫我嗎?你根本是為了傷害我,報復我,你因為得不到我所擁有的一切,所以才想盡辦法傷害我在意的人,目的是為了看到我的痛苦與憤怒你才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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