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自己的脖子被扭到,裴祈順著女人的動作轉了轉身。因為迷藥的原因,裴祈雖然耷拉著眼皮,可眸中的精明冷靜,卻絲毫不減。
她張了張嘴,問道:“你們西域的人,何時與大晟有了染指?”
聽她方才進來時的口氣,這群西域的人應該不是一次兩次在帝都作祟了,可她之前卻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國師時候的勢力,雖說沒達到遍佈大晟的離譜程度,可就單拿帝都來講,哪裡沒有她的人?
除非……
這群人身後,還有更為強大的勢力。
“小丫頭,你這可不是尋常女子該有的反應。”
對於裴祈的鎮定,烏爾蘭雖然很是意外,但眉目之間所表現出來的,卻是別樣的興趣。
心裡,也不禁猜測起了裴祈的身份。
不過無妨,只要不是帝王左右,就算身份再高的人,也甭想從這兒出去。
趁她思考的空檔,裴祈藉機偏了偏頭,將頭從烏爾蘭的手中解救出來。
她抬眸對上烏爾蘭的目光,沒有半分慌亂:“你可知抓了我的後果?”
“後果?”烏爾蘭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掩唇輕笑:“看你年紀輕輕,純良無害,倒是知道用身份來威脅人。”
“小臉長的不錯,莫非,你是那已故皇帝的妃子?”
烏爾蘭想了想,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給裴祈看:“我差點忘了,那皇帝死了以後,我記著現在的監國好像是讓那群妃子全都殉了葬,所以你若是皇帝的人,現在理應待在皇陵之中。”
“我不是皇上的妃子。”裴祈抓著牢門緩緩站了起來,對烏爾蘭的故意挑釁,沒有分毫動容:“也罷,無論我是什麼身份,你們西域的人敢在帝都橫行,背後的勢力我自然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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