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裁決殿的使者過來回復他,告知獵魔門修士不再插手護花宗了。
本來裁決殿的使者不會專程跑過來回復他。
只因收到竇惡清改革的資訊,過來責問他讓宗門修士修煉正道功法的用意。
“正道能派奸細來我魔道,我自是想反其道而行。”
竇惡清用這個藉口打發了裁決殿使者。
合宗大刀闊斧改革,轉眼兩年過去了。
在這兩年間,護花宗也安分了。
在此期間,比較慘的要屬石達開。
竇惡清讓一位女修不斷地對石達開進行採補,直到這名女修藉此突破元嬰後,才放走石達開。
他當初嚇唬石達開,讓醜女採補對方的事情,倒是沒有這樣做。
即便如此,石達開必定是恨透了他。
石達開離開了合宗,想必石傲達也不會那麼快來找茬。
待在山門兩年,竇惡清覺得自己是時候靜極思動了,想出去遊歷一番。
最主要就是突破元嬰的兩名修士鞏固修為出關了,有人鎮守宗門了。
合宗在地界山門有三名元嬰修士,還有一個四階中期護宗靈獸,在三階勢力之間足以自保了。
這天,竇惡清與吳妮雙修結束,體味著歡愛後的餘韻,準備說自己遊歷的打算。
“吳殿主,這髮簪早就想送給你了。這可是我從彩花城趕往地界時,特意買給你的。”
他先是大獻殷勤,把髮簪給吳妮戴上。
其實,這簪子是他順手牽羊順來的。
當時抓了邱少振盯著的一名女修,本想順走對方的儲物戒。
但考慮到還要送還給邱少振,不想節外生枝,忍住沒有把女修的儲物戒順走,而是把對方戴在頭上的髮簪拿了。
吳妮一看就不是自己喜歡的款式,明白竇惡清只是借花獻佛的舉動。
於是,她把髮簪從頭上摘了下來。
當她用神識探查髮簪,卻感覺神識進入儲物戒一般。
“咦?這髮簪還是儲物法寶。”
吳妮話落,竇惡清就感覺事情不對,立馬想起髮簪的來源。
他一番思索,感覺事有蹊蹺。
“莫非邱少振的目標是這支髮簪?奇怪了,當時我怎麼沒發現髮簪是儲物法寶呢?”
竇惡清拿回髮簪繼續沉思著。
他當初沒能發現,只是因為髮簪還是有主之物,有禁制阻隔。
如今那名女修被邱少振殺了,她留在上面的禁制自動消散了,外人的神識才能探入裡面的空間。
“宗主怎麼這麼小氣,送出去的東西還要回啊!”
“我發現有些蹊蹺,這髮簪另有緣故。我要琢磨一下。”
他接著把髮簪煉化,把裡面的東西都取了出來。
沒有多少東西,就一張地圖和一些女修的貼身衣物。
“咦,莫非是藏寶圖?”
吳妮下意識地驚呼道。
“藏龍山地脈圖?這是什麼圖?”
竇惡清攤開地圖,只見地圖最上方面寫著這六個粗體字。
“藏龍山?不會是護花宗的那個藏龍山吧?”
“護花宗就在藏龍山?這麼巧?”
“怎麼這麼巧?”
“這地圖可能是獵魔門邱少振一行在尋。如今護花宗又出現獵魔門的修士,好似這一切都聯絡到一起了。因此,地圖所述的藏龍山還真有可能就是護花宗所在的藏龍山。”
竇惡清接著把髮簪的來龍去脈對吳妮說了一遍。
“宗主竟然沒有英雄救美,不像你呀!”
吳妮打趣道。她覺得只是護花宗的一張地脈圖,一下子失去了興趣,反而對竇惡清的故事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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