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俱樂部頂層。
依舊是那個富麗堂皇的大廳。
老太太端坐在奢華的王座,眼神犀利如鷹:“西昂公爵,我還沒死!”
西昂跪伏在地:“是我沒看好公主,請殿下責罰。”
許久的沉默。
“罷了”,老太太無力的揮手:“下月底是她19歲生日,就讓她好好過完這個生日吧,8月1日……”
“處決!”
老太太的聲音艱澀而堅定。
“殿下!”西昂抬起頭正要爭辯,卻被打斷。
“西昂公爵,再勿多言!”
“殿下!”,西昂跪著身子急切的向前:“我已經找到了辦法了,公主還有救!”
老太太疲憊的閉上眼,這話她已經聽了很多次了。
如果沒記錯,上一次的辦法是他所謂的“新系”吧,可結果如何?
她快要死了。
死之前,她要為血族,為丁雨眠掃清所有障礙。
老太太虛弱的站起身,哪怕是垂死的王,凜凜之威尚在。
“繼位儀式就定在8月1日太陽初升的時刻,我血族寧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的死去,也絕不做苟延殘喘的老鼠。”
“聖城,他們要來,就讓他們來!”
“西昂,下去準備吧。”
西昂大公無力的垂下腦袋:“是,陛下!”
……
許慎走在回家路上時,神情還有些恍惚,他本以為自己最多招惹個君主級生物就已經很了不得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自己。
連包老頭都忌憚的事,能是小事嗎?!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
所有老天爺贈予的禮物,都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明明就掛在大街小巷上的箴言,硬是不聽吶,被西昂那個老狐狸幾梭子糖衣炮彈就給打上頭了。
不行,得搖人!
許慎將自己熟識的人從腦海過了一遍,可除了蔣雲明,再無一個大佬。
“媽的,這特麼死局啊!”
許慎覺得自己現在立遺囑還來得及。
可惜了小雨眠,才剛剛享受到做女人的快樂。
他長吁短嘆的回到家,卻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渾身上下長得勾魂奪魄的女人,就坐在自家客廳裡,舉止優雅的像個公主。
不對,人家本來就是公主。
“怎麼,這就迫不及待了?”
不知為何,許慎看到這女人不整兩句騷話就渾身不自在。
伊莎笑吟吟放下茶杯:“許醫生,治療過程要打針嗎?我可是很會配合的哦。”
說著,她抬了抬渾圓的臀。
許慎無語,這女人可真像剛出窯的瓷器,燒的精緻又漂亮。
“雨眠呢?”
“出去買菜去了”,伊莎將一頭紅髮甩到腦後:“趁她不在,許醫生先給我檢查檢查?”
她挺了挺胸,那深不見底的溝壑,甚至超越了艾圖圖!這個女人長得真是沒天理,無論是顏值還是身材都彷彿哪個色胚神仙精心琢磨的得意之作,簡直火辣到突破天際。
上一個長得這麼不講道理的還是驚鴻一瞥的西施,就那幾眼已是令人難以忘懷。
沒有哪個正常男人能扛住她這番勾引。
許慎是正常男人。
於是,他邁出腳步。
隨即,廚房的推拉門開啟。
穿著圍裙,拿著菜刀的丁雨眠面無表情。
許慎腳步一僵,隨即笑道:“我就說老遠就聞到香味,老婆,今晚做什麼好吃的?”
伊莎笑得像個狐狸,那洶湧的波濤隨之起起伏伏。
這特孃的,像是得了絕症的病人?
什麼絕症發燒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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