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離魔都很近。
許慎雖然昏迷不醒,但有伊莎的傀儡術,過安檢時有驚無險的萌混過關。
三個小時後,三人來到唐月登記的酒店。
伊莎輕車熟路用假身份登記入住。
唐月見伊莎控制著許慎亦步亦趨的走進去欲言又止。
轉念一想,人傢什麼關係,住一間房,好像並無什麼不對。
兩天後,許慎悠悠轉醒。
刺目的陽光射的他睜不開眼,只是迷迷糊糊聽到耳邊有人糯糯的呼喚著:“大郎,起來吃藥啦。”
許慎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臥槽,你誰?!”
眼前一個面容普通,身材平平的女人端著參湯笑吟吟看著他。
“是我,伊莎。”
紫霧瀰漫,她變回原貌,不施粉黛的容顏燦若桃花。
還好,虛驚一場。
許慎長舒一口氣:“雨眠呢?”
“你就不問問人家?”伊莎略有些不滿的搡了搡許慎。
此時,許慎盯著伊莎,神色有些古怪。
這臭娘們,似乎是在撒嬌,好像還有些吃醋?等等……
他為什麼能感覺出這臭娘們的想法?
這不應該是心靈系才有的能力麼。
“感覺到了?”伊莎有些氣惱。
“這是……”,許慎靈光一閃:“你們說的那什麼逆血圖儀式?”
伊莎苦著臉,沒好氣道:“對,就是那破儀式,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女奴了。”
許慎看著這張嬌滴滴的容顏,聽著這嬌滴滴的話,某個部位瞬間充血。
這誰頂得住。
“叫聲主人聽聽?”許慎試探著問道。
“主……人!”伊莎銀牙緊咬,眉心一點淡紫色的符文若隱若現。
許慎驚了,這契約這麼好使?
“去把桌子擦一下”,許慎試探著發號施令。
“姓許的,你別太過分!”
伊莎氣的牙癢癢,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從衛生間取出毛巾認認真真的擦拭桌子。
“停停停!”
這下,許慎是真的驚了,伊莎錦衣玉食這麼多年,別說掃地了,哪天突發奇想吃個魚,都是把刺挑的乾乾淨淨才能給她端上桌。
這般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幹過這種粗活。
我滴乖乖,這逆血圖儀式,有點厲害的。
伊莎將毛巾扔掉,竟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原本她對逆血圖儀式的感受並不是很深刻,這短短几分鐘,她終於體會到血族後輩見到長輩時的那種無力感了。
從靈魂到軀殼,從此以後,生命尊嚴皆繫於一人之手,任誰都難以接受。
剛剛還笑吟吟的大美妞,轉瞬就哭的梨花帶雨,啊這……
許慎連連安慰:“別,別哭啊,我就是沒見過試一試,我以後盡力少使喚你。”
伊莎還真就不哭了,但這種不哭並非情緒上的緩解,而是被某種力量強行中止,無法做到哭泣。
許慎驚悚,這逆血圖儀式的威力比他想象的更加離譜。
伊莎搖著頭:“沒用的,逆血圖儀式比血圖儀式更為霸道,我之前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沒想到真到自己頭上,還是低估了它的威力。”
許慎心想,那以後盡力少說話,應該就好了吧。
“但凡你心中所想,我也無法違抗,所以……”,伊莎苦笑著搖搖頭。
許慎一驚:“你也能感知到我的心緒?”
伊莎點點頭,兩人相顧無言。
“我能遮蔽這種感知嗎?”
伊莎搖頭:“我不知道,在血族渡過那個最為黑暗的時代後,關於逆血圖儀式的記載就全部成為禁忌,若非母親給我看過,我甚至不知道有這種儀式。”許慎有些頭疼,他有些想法不僅齷齪,而且變態的不像碳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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