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慎懶洋洋道:“看上如何?看不上又如何?”“看上了,就把她們剝光了捆好放你床上。看不上,就把你剝光了捆好放她們床上。”
“真是變態”,許慎吐槽著,夾起一塊鮑魚。
不遠處,四個女法師瑟瑟發抖,修牆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我一直有個疑問,你這麼大個公主,咋連個陪嫁丫頭……啊,不,我是說,咋連個侍女都沒有?”
許慎放下筷子,擦著嘴問道。
伊莎聳聳肩,回了一句“你猜”。
年幼時因為控制不住紅魔之力,差點讓新生的血族後輩全軍覆沒。
女魔頭的故事傳唱十多年,都快成為這一片的都市傳說了,哪還有誰敢送上門來。
“小孩子啊,還猜”,許慎舒展懶腰,趁其不備,揉了揉那頭血紅的長髮:“走了啊,今晚見!”
“吃幹抹淨就跑路,真是個絕情的渣男”,伊莎換上一副幽怨的表情,像是被塘主踢出魚塘的魚兒。
“渣男怎麼了,總比舔狗強吧”,許慎撇撇嘴。
“陪我一會嘛,就一會”,伊莎戲精附體,連拖帶拽。
“別,再待下去,關羽要造反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兩人正打鬧之際,許慎手機又響了。
劃開手機的那一刻,伊莎軟綿綿的身體貼過來:“老公,再睡會嘛~”
電話那頭,穆寧雪冷淡的聲音傳來:“看來我打的不是時候。”
“不,你打的正是時候”,伊莎狡黠的趴在許慎肩膀,聲音酥軟,鼻尖的呼吸就貼著他耳根。
“這裡有一頭絕世妖魔需要我降服一下,等會給你打過去”,許慎冷靜的掛掉電話,撲上去。
關羽覺得他行了,但事實就是,他還不行。
新砌的牆上,又多了一道人印。
許慎一瘸一拐離開北國俱樂部。
“巷角”。
這是馮洲龍邀他去的那家清吧名稱。
這裡寧靜雅緻,許慎極為喜歡,他以馮洲龍不常來浪費了為由,厚著臉皮霸佔了馮的會員卡。
所以,他約見穆寧雪的地方也是這裡。
過了一會兒,穆寧雪推門進來。
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不僅頭髮是白的,全身也都是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肌膚間少了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你要的時光之液”,穆寧雪神色冷淡的掏出水晶杯和一枚儲物戒指:“還有離梵花,這些是剩餘的,按照約定,給你。”
“還有”,她頓了頓說道:“我欠你一條命,如有需要,你可以隨時來取。”
“我要你命幹嘛”,許慎愕然:“好不容易才救回來,你先坐,咱倆聊聊。”
穆寧雪想起之前打電話時耳邊的靡靡之音,眸生厭惡之意:“如果你想要的是那種報酬,我勸你死了那條心。”
“那種報酬?”許慎惡趣味般笑道:“是哪種報酬呀?”
穆寧雪眼神冰冷:“如果你想讓我陪你上床,你得到的只會是一具屍體。”
“還挺貞烈”,許慎聳聳肩:“放心吧,我沒有逼良為……呃,是沒有強人所難的愛好。”
“還有,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了,你真以為,我看得上你這具皮囊?”
許慎冷哼一聲:“你記住,你欠我一條命,是你親口說的,沒用的廢物,連還我一命的資格都沒有。”
說著他甩下馮洲龍的名片:“等你魂潰之傷治癒,就去找他,他能幫你恢復魔法。”
說完話,許慎收起時光之液和離梵花擦著穆寧雪肩膀過去,就在他即將踏出屋門時,他又說道:“今天這茶錢,你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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