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後一張照片儲存在隱藏相簿。
許慎長舒一口氣。
這麼長的時間,天知道他是怎麼忍住的。
雖然知道此事自己乾的齷齪。
但是,死生大事,由不得他不慎重。
苦一苦二弟,是他做人最後的底線。
不遠處,白婷婷抹掉眼淚。
這傢伙,看上去謙和有禮,哪知卻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低著頭收斂好那絲恨意,默默穿好衣服。
許慎扔出一個指環塞進白婷婷手中:“我許慎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多少有些底線。魔石和魔具,我們一人一半,我不佔你便宜,你自己收好。至於這些藏書,其中不乏各類失傳禁術,留給你,只會成為白家的禁臠,我都帶走了,若是有一天我強大到可以讓他們盡見光明的時候,我會把它們盡數公開。”
“白婷婷,今天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但是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但凡藏書之事洩露,或者我和我身邊的人出事,我不管是否是你乾的,白大小姐又騷又浪的照片次日便會傳遍全網。”
“咱倆玉石俱焚,虧得絕不是我,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只希望你腦子最好有你胸那麼大。若是你安分點些,相信我,你這一生會過的平安喜樂。”
白婷婷怔怔的看著手中指環,眸中閃過些許不解和迷茫。
“好了,我們出去吧。”
許慎輕嘆一口氣,順著桌上玉片的指引,開啟禁制。
玉片寫的很清楚,待他們離開後,這座紫水晶屋將徹底封鎖,再也沒有什麼辦法能進得來。
可惜了好一處絕佳的修煉之地。
熟悉的淡銀色旋渦出現,許慎邁出腳步就要走出去,卻感應到一股極為熟悉的波動。
他遲疑著收回腳,閉上眼,仔細感受著這股淡淡的波動。
靈光一閃,他動用精神力與這股波動同頻共振,一如他從縹緲峰進入時,令魔能與那股黑氣共舞。
白婷婷像個小媳婦般諾諾站在他身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招惹到身旁這位禽獸,不對,是禽獸不如的東西。
房間裡,銀色的旋渦之門搖搖晃晃,然後像玻璃般裂成碎片,又化作淡銀色的霧氣消散。
無形的精神之力盪開,許慎閉著眼,順著那股熟悉的力量緩緩走至臥榻。
白婷婷驚訝的發現,許慎的步伐時快時慢,房間忽大忽小,周圍的一切像是掉進一個旋渦一般,扭曲旋轉,令她產生噁心欲嘔之感。
恍神的功夫,一切似乎從未發生,房間依舊四方四正,傢俱陳設,毫無變化。
唯獨臥榻之上,多了一個安眠的人。
那是怎樣一個人啊,她平躺在床上,雙手交迭放在小腹,除了身著棕色曲裾袍服,全身再無半點飾品。
她就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卻令夢幻般的房間黯然失色。
白婷婷不由自主慢慢靠近,終於看清了全貌。
她只覺腦子翁的一聲,整個人彷彿靈魂被什麼東西擊中一般。
她從未見過有哪個人兒能美到如此程度。
像是不履凡塵的仙子。
哪怕是天上璀璨的烈陽和皎白的月在她面前也要自慚形穢。
這般清麗脫俗,驚世駭俗的美,說一句美絕人寰也不為過。
許慎狠咬舌尖,才從痴迷中擺脫。
哪怕是個傻子也知道,這大概就是令夫差亡國的那位傾國絕色——西施,施夷光了。
“這就是驚豔了一個時代的四大美女麼?”
白婷婷喃喃自語,眸生痴迷之色。
她自認為長得不差,清麗的面容以及誇張的身材搭在一起,極大的戳中了男人的保護欲和破壞慾。
但西施近在眼前,哪怕是她也不由心生嫉妒。
莫名的,她有些憐憫那個“東施效顰”的主角。或許,她長得也不差,只是比錯了物件。
曾經那個浣紗的少女,穿越千年的時光,將她早已在史書上寫盡了的芳華再次綻放在兩人眼前。
“媽的,真是便宜夫差和范蠡那倆狗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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