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慎語氣複雜:“莎迦,你知道這場瘟疫是怎麼來的嗎?”
莎迦多麼聰明的人,瞬間便聽懂了許慎話中隱含的資訊,她下意識否認:“不會……不會的,我的先祖……”
許慎嘆了一聲:“算了,都過去幾百年了,不說這些了。”
這些卑鄙無恥的鷗洲蠻子,還暗戳戳篡改歷史!
莎迦現在心緒很亂,正是穩固唇友誼的時候。
許慎風風火火趕往莎迦的住所。
才開門,一道香香軟軟的身影就撲進懷裡。
“哥哥,我現在好亂……”
許慎沉默許久,任其緊緊抱住自己,像鴕鳥一樣。
過了很久,許慎嘆道:“我曾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一句話,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這個世界很殘酷,你死我活的鬥爭中,不論善惡,只分成敗。當今能夠屹立在世界的民族,縱觀其歷史,都沒多少乾淨的。”
“恩……”
莎迦聽到許慎的話,慰藉不少,但依舊縮在許慎懷裡,很喪。
“但是,像你們祖先這麼不做人的,還是少見。”
許慎忍不住嘴賤,又補了一句。
莎迦渾身一顫,捏了捏小拳頭,卻又沒理由向許慎發洩,委委屈屈,只能像小狗一樣在許慎懷裡拱了拱。
過了一會兒,她抬起頭:“哥哥,我想去那個次元時空看看。”
“好,我陪你去。”
“不用了,哥哥,我一個人……”
許慎溫柔的堵住她的唇,細細品嚐著她的滋味,直到她喘不過氣來:“莎迦,這樣的話別再說了,哥哥不愛聽。”
莎迦小胸脯微微起伏,紅著臉,細細喘著,一雙春眸脈脈:“哥哥,你好會。”
……
雖然那座傳送陣現在並不支援從藍星傳送至那個未知的小世界,但是這絲毫難不倒雨眠。
畢竟,魔法陣的歷史發展了數百年,數百年前的陣法設計再精妙,其中某些內嵌的“密碼”依舊有些過時了,以雨眠的水平重置這座陣法傳送方向並不難。
不過,雨眠並不希望許慎和莎迦如此不智的去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
“是我衝動了……”
莎迦有些赧然。
如果她一個人也就罷了,但是還有哥哥,她不能那麼任性。
“其實也沒事”,許慎湊過來道:“你們是不是忘了我還是個召喚系法師?既然存在傳送陣,我可以依託它作為錨點魂遊異次元,如果不危險,我們再去看看唄。”
“對啊”,唐月眼睛一亮道:“有固定通道的異次元可不多見,說不定這還是樁機緣呢。”
“對,對哦”,莎迦也附和著點點頭。
雨眠聽到莎迦聲音有些奇怪,不禁問道:“莎迦,你沒事吧?”
“沒……沒事。”
看著影片前面容嚴肅的雨眠,莎迦很想甩掉桌下許慎四處作怪的手,卻又覺得莫名刺激,心跳都快了不少,連帶著,臉越來越燙,身子越來越無力。
唐月坐在旁邊咧嘴笑。
這個女人現在就像剝了殼的溏心蛋一樣,看上去白白的,其實裡面黃的流油。
莎迦這副模樣,她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點破,只是那笑容逐漸猥瑣。
香香軟軟的小姑娘,不光許慎,她也想欺負。
應該比冷靑那冰塊臉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