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膩了,還能當人情送出去。他上前兩步,一條腿跪床沿,伸手拽她。
李映棠明白他的意圖後,直犯惡心,忍不了一點,一腳將其踹下床。
在他落地後震驚時,她跳下去正中他的肚子。
“嗷-”
賀繁祉疼的臉發白,李映棠堵住他的嘴,左右勾拳捶了他一頓,確定他失去反抗能力,穿上大衣棉襪長靴,居高臨下的踢了他一腳:“輕敵了吧?你以為我手無縛雞之力,其實我能倒拔楊柳。敢肖想我,你也不照照自己什麼模樣!揍你都輕的。
是不是以為得到我,就算捏了我的把柄,好讓我慫恿阿霰為你們找鑰匙?”
否則無法解釋,他的用意。
那把鑰匙,原先她一點不感興趣。
如今,她倒要查查,什麼個事兒。
她押著他進廂房,從外面把兩人鎖一起,大搖大擺出去客廳。
賀老太太看到她,朝她身後望:“睡醒了?怎麼就你一個人?”
“阿霰又沒來,除了我,還能有誰?”李映棠說。
賀老太太一聽,坐不住了,拄拐準備親自去看看。
“媽,您去哪兒?我陪您吧。”
“用不著,你在這裡招待親戚吧。”賀老太太提步走了。
李映棠瞄了一眼,確定此事,老太太是知情人,其他人應該不知道。
畢竟不知什麼光彩的勾當,多一個人知道,多一份膽心。
老太太走後,李映棠提出離開:“大嫂,我在這裡睡不著,我還是回家住了,明天我再過來。”
“誒,慢走啊。”賀老大媳婦巴不得李映棠走人。
李映棠走出宅子,開車鎖時被人叫住。
“弟妹,你怎麼在這兒?”
李映棠一笑:“席嶽啊,我來弔唁,你也來弔唁?和他家親戚?”
“算不上,我爺的朋友,他們是你什麼人?”
李映棠眼神奸詐一動,示意席嶽靠近。
“這死老頭是阿霰的父親,騙得阿霰媽媽家破人亡,如今死了,他的兒女們還威脅阿霰。”李映棠拿出信:“阿霰不想和他們挨邊,他們非要招他。”
席嶽驚掉下巴,和秦霰做了三年同桌,他一直以為他是個孤兒。看信,確實是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是不是賀老頭給了秦霰什麼好處,讓他們眼紅上了?按理說,賀傢什麼也不缺,即使賀老頭私下疼一疼秦霰,也沒什麼緊要的吧?”
“誰知道呢。”李映棠故意模稜兩可,好讓他有無限想象的空間。
等賀家人發現廂房的兩人想找她算賬。
即使報警也沒用。
畢竟席嶽就是警,有他周旋,賀家人想把事情往她身上扯,那可不容易。
“我先走了,再見啊。”
“誒,再見。”
………………
李映棠回家後,隱瞞揍人的事,只把賀繁祉想對她圖謀不軌的事情告訴秦霰。末了抱著他邊哭邊把老頭的遺言,從頭到尾背一遍:“他們,他們是不是想借我,從你這兒套出賀老頭口中那把鑰匙的下落啊。”
“別哭了。”秦霰心疼了。
賀家,賀繁祉,欺人太甚!“我知道怎麼回事,小時候,記得母親提過一次鑰匙。
那人說的應該就是那把,被存在銀行,我的生日是驗證密碼。只要到場驗明身份,跟工作人員說出密碼,他們就會拿那個人存在銀行的鑰匙幫忙開保險箱,裡面應該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李映棠默默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高材生,腦子就是好。
她一稍微幾句提示,他便能把事情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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