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時亂糟糟的房間,此刻整潔一新。衣架上的衣服,長款一排,短款一排。
衣服顏色,從深到淺。
他收拾的嗎?收拾的真好。
真是個居家的好老公。
“棠棠,吃藥了。”秦霰捧著水杯和藥進屋。
李映棠吞下藥片,苦的五官扭曲:“好難吃。”
“你放嘴裡品嚐,能不苦麼?”秦霰無奈,說她笨吧,她事事聰明利落。
說她聰明吧,吃個藥也不會,往舌頭上一放,喝水那麼一衝,不下去了?
她不會整理屋子,不會洗衣服,洗個碗隔三差五的打爛,衣服胡亂那麼一迭。
幸好她跟著他生活,換個懶的男人,她可怎麼辦?“不想吃藥,老實待在家裡。”
“嗯哼,囉嗦。”
秦霰:“.”他囉嗦?
什麼人啊。
李映棠吃藥過睡下,迷迷糊糊間,見到了爺爺奶奶,他們又老了。摟著她說,好久沒見過她,問她去了哪裡。
她告訴他們,她找了個男人,叫秦霰。
介紹他認識大家。
老爸憤怒的要捏死他,老媽跳起來要掐死他,哥哥拿拍磚要拍死他。
還是奶奶理智,問秦霰是哪裡人,有什麼本事。
秦霰變出一房間榮譽證書,標榜自己是外科專家,能為他們延年益壽,永春永駐。
父母哥哥立刻換了副嘴臉。
一口一個賢婿,一個妹夫。
忽然一陣噼裡啪啦響。
親人們的面容在眼前漸漸消散。
“媽媽,爸爸”
李映棠驚醒,屋子裡黑乎乎,她出了一身的汗,原來是個夢。
外面的鞭炮聲還在繼續。
李映棠磨牙,可惡!
這會放什麼炮仗啊,影響她做夢。
她重新躺下,閉上眼睛想要續上,怎麼也睡不著了。
乾脆起床換了一身乾淨的裡衣,套上棉衣棉褲出門。
此刻的天已經暗了,遠處的田地、山脈,籠罩在一片深藍中。
程十從秦霰的辦公處走出來打招呼:“秦大嫂。”
“你好,現在幾點了。”
“五點多一些。”
李映棠:“剛才的炮仗是程芳結婚放的嗎?”上回換親的程玉蘭結婚明明在白天,難道嫁二婚男必須在晚上嗎?“是的,村裡只有她結婚。我們放寒假了,往後我能白天也過來不?”程十拘謹道。
“能是能,但我白天不一定有空,再一個,我們家太吵,影響思考。不會的你可以先攢著,等我一起教你。”李映棠進辦公處。
秦霰的辦公桌後面多了一張書桌,明顯是程十搬來的。
程十跟在後面撓撓頭道:“秦大夫要我坐他對面,我恐怕妨礙他做事,挪到他後頭,也方便你指點我。這道數學題,我怎麼也解不出,問秦大夫,他說太難的題考試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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