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淡淡的香水味。秦霰:“不是你身上的,說不上來,要臭不臭,要香不香。”
“我怎麼沒聞到?難道我踩了粑粑?和我身上的香水混合了?”李映棠又彎腰拿鞋子,鞋底不能說乾乾淨淨,起碼沒踩到奧力給。
“小秦,小秦。”
外面的村長忙慌叫人,秦霰提步出門:“叔,什麼事兒?”
“誒!”村長恨的咬牙,旋即拉著秦霰走:“程二德和程小德兩個蠢貨,請了個神棍跳大神,跳麼就跳,竟然把程老頭蒸了,人剛抬出來,怎麼叫都不醒,也不知道死沒死,你跟我過去瞅瞅。”
幸好程大媳婦通知他,不然他這村長,可是到頭了。
“我帶個藥箱。”秦霰走了。
李映棠良久也聞到了味兒,一股子怪異的香臭味,後知後覺,可能是煮的程老頭,今天刮東南風,衛生站處下風口。
好恐怖啊。
衛生站沒有病人,周圍的住戶離得又遠。
室內異常安靜。
外面偶爾傳來一聲鞭炮,她都心驚肉跳的。
她頭皮麻了,實在待不住鎖門外出,準備再去鳳鳳家坐會兒。
鳳鳳家有童子和童子尿,辟邪。
剛到大路上,吳紅喊她。
她轉身向其走去:“程老頭怎麼樣了?”
“死了。”吳紅五官扭曲著:“慘啊。還是你有見識,提前走了。我不信邪跟著村長回去看了一眼,直接就吐了,手上那個皮,被人一碰直接下來,噁心的緊,大過年的真晦氣。”
李映棠:“.”你跑過來跟我說這些,我不嫌晦氣是吧?“跳大神的抓了嗎?”
“村長叫人控制住了,雙方商議後跳大神賠一百五十,事情就這麼算了。”
李映棠:“才一百五啊,便宜那個神棍了。”光明正大蒸人,私下裡指不定做了多少惡事。程老頭倒是死不足惜。
“不少了,咱們莊戶人一年到頭也攢不住一百五。”吳紅又道:“你去哪兒?”
“四處遛彎。”李映棠藉口道。
“到我家玩吧。”吳紅邀請道。
“行。”李映棠到了吳紅家,順便看看程十,雖然資質平平,但挺聽話,讓幹嘛幹嘛,可教也。她給對方佈置一堆作業,隨後坐院裡和吳紅閒聊。
農村沒有鎖門的習慣,有婦女經過時加入她們。
吳紅擔心說笑聲太大影響程十學習,藉口去程二家看牌,乾脆鎖了門。
李映棠隨之一道。
程二家屋子裡烏煙瘴氣,三張桌子,麻將、牌九、炸金花都有。
賭的還不小。
柳麗蓉的未婚夫錢剛也在,手邊一堆的鈔票。
零零散散,估計有六七十。
李映棠稀罕的看了對方一眼,這人財運還挺旺的,仔細端詳對方的樣貌,發現他的鼻子很大,是典型的獅子鼻。
他爺爺的朋友裡,有個人也是這樣的鼻子。
無論做什麼,財運都出奇的好。
但人也花心狠心,原配早早被整死,外面養的女人沒有五十也有三十。
錢剛這個時候抬頭,正好看到李映棠,見對方盯著他手邊的鈔票,心猿意馬。
果然沒有哪個女人不愛錢啊。
估計自己出個上百,便輕易把人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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