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和我師父有什麼關係?”星繼續問道。
“模擬宇宙裡的星神資料大多數都是他提供的。雖然不知道他怎麼找到的,但也給我們的研究提供了巨大的助力。可以說他是模擬宇宙專案中最為重要的合作伙伴。”大黑塔解釋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走吧,去看看其他已經清醒的人。”大黑塔帶著星走了出去道。
星見到了不少人,其中也有幾個熟面孔。
收集著此處記憶的黑天鵝,喝著酒的星際牛仔,正在安撫群眾的知更鳥,傷的有些重的砂金還有一個臉看著很熟悉的小蘿莉…
“她是…”星總覺得那個小蘿莉很熟悉。
“你好,星,我們又見面了。”黃泉說道。
星腦袋瘋狂運轉,最後想起了對方是誰。
“你…你不是那個恐怖太刀人嗎?!那個和芽衣姐姐長得超像然後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然後砍我一刀的姐姐!”星喊道。
“恐…恐怖太刀人?對…是我。”黃泉有些無語的聽著自己的綽號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一時之間覺得,沒了情緒反而是一件好事。
“你怎麼變成小孩子了?”星疑惑的問道。
黃泉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起。
“那就是你的好師父乾的。不過這麼做確實很好,壓制了她體內的虛無力量。”大黑塔解釋道。“你…是叫黃泉…對吧?能否給我點虛無的力量,我想要研究研究。”
“智識的令使,我能感覺到你很強,但虛無的力量終究有些風險。請恕我無法交出。”黃泉拒絕道。
“好吧,等事情結束後,我再和你商討這些。這個星核精就交給你了,記得和她說我們的計劃。”大黑塔也清楚會這樣,所以對於獲得虛無的力量去研究,她並不抱希望。“不過那個最先醒過來的基因有所缺陷的少女去哪了?”
“好,不過你要找的人和一名愚者離開了。似乎是先去直面對方了。”黃泉想了想說道。
“嘖,好吧。本來還想說找她聊聊一些事的。失熵症…這真是一個有趣的基因病。想必阮·梅也會感興趣的。”大黑塔喃喃道。
隨後大黑塔又去看了其他人。
最先找的是最顯眼的兩位成男。
“哦?遊俠居然能和公司的人,這麼聊得來嗎?我可記得這位波提歐先生在公司可是有懸賞令的。”大黑塔調侃道。
“嘿,天才俱樂部的小可愛,公司確實欠喵缺愛,但那也是市場開拓部的小可愛。這位砂金兄弟可不一樣,他和我的經歷真他寶貝的相似,只是他的親人被人救下了,但我他寶貝的可沒他運氣好,我的家人兄弟姐妹全沒了。全被他寶貝欠喵的奧斯瓦爾多害死的!”波提歐灌了一杯酒下肚說道。
“我的也差不多…除了我姐姐外…其他人都在那場算計中死去。其實說實話,戰略投資部裡對奧斯瓦爾多有恨意的可不少,不管是因為對方的行為,還是因為對方搶了自己的客戶,亦或者利益上的糾纏。不過說實在的…公司的做法確實有些不光彩可恥,但論功績也免了不少危機不是嗎?”砂金也喝了口酒說道。
“喂,兄弟。你他寶貝的都傷的這麼重了還喝?真不怕死啊?”波提歐勸道。
“放心吧,死不了。我的性命就如同我的運氣和向來都是好的。”砂金回道。
“你們慢慢喝吧,反正這裡算是夢境,死不了。”大黑塔說道。
隨後大黑塔離開了,她去看看其他人在做什麼。
“憶者,你們居然也會受到匹諾康尼的影響沉淪夢境?你們不是自稱在憶質裡是你們的天下嗎?怎麼這次翻車了?”大黑塔問道。
黑天鵝感覺似乎是被插了一把刀一樣。
“黑塔女士,並不是我們憶者沒用。而是這裡的夢境可不只是受到了秩序的影響…還有多重命途的纏繞,使得這裡的憶質十分紊亂。對於我們憶者來說紊亂無序的憶質反而很危險。”黑天鵝解釋道。
“算了,懶得聽你們解釋。最後中招了,不還是因為你們不行嗎?”大黑塔懟道。
“黑塔女士,我想…我應該不曾與您有過交際吧?為何您如此針鋒相對?”黑天鵝問道。
“呵呵,你們流光憶庭的憶者膽量可大了。三番五次的闖入我的實驗室,還嘗試偷窺我的記憶。不僅僅如此,我可是聽說你們曾經還打算偷窺他的記憶。我真的很好奇,你們是不是成了模因後就不怕死了?居然敢做出這麼多作死的操作。”大黑塔懟道。
“抱歉黑塔女士,我為我的同事們所做的一切抱歉。我們許多的憶者在變成模因後,就失去了情緒,也對於何為生老病死沒了概念。因為沒有軀體就不會死亡,所以他們經常會做出一些危險的事。請您見諒。”黑天鵝道歉道。
“那些就算了,我來找你是打算問你些事…”大黑塔問道。“抱歉黑塔女士,這件事我無法向你述說。對於這件事我也是所知甚少,僅是知道一小部分發生的事和他的位置。但如果你想去,恐怕不行。那裡如今有人攔住了去路,對方究竟是誰我們並不清楚。如果想要去,此事得需要列車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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