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坐了下來。
他在池邊，手掌心擠滿了香皂液，按壓揉搓後，撫上小雌性的肩頭，緩緩打轉。
小雌性的面板非常光滑細膩，在泡沫的襯托下，像新鮮出爐的蛋糕，身上滿是甜膩的奶油。
公爵的手慢慢朝下……
餘芝芝整個人泡在熱水中，臉頰像發高燒一樣滾燙。
她閉著眼睛，雙手緊扣，強忍著渾身顫慄。
公爵想到以前養的寵物，丟水裡不停掙扎叫喚，它們都比不上眼前這個小雌兔。
他越來越覺得，這隻小寵物養對了。
將她清洗乾淨後，用一塊寬大的毛巾罩住，抱起來回去書房。
小雌性蜷縮在他懷中，埋著頭，溼漉漉的長髮還在向下滴水，兔耳耷拉著，像是剛淋透了雨，惹人憐惜。
回去書屋後，坐在軟墊上，環抱著她，替她擦拭頭髮上的水漬。
毛巾的特殊材質，很快就將少女的頭髮擦乾。
餘芝芝緊緊閉著眼，感受到毛巾從兔耳擦到臉頰，又讓她抬起頭，擦拭她的脖頸。
公爵的動作慢了下來。
小雌性身體嬌嫩，這柔軟的毛巾隨便幾下，竟讓她雪白的脖頸擦出紅印。
他笑了笑，動作變得更輕了。
“餓嗎？”他問。
餘芝芝晚上沒有吃飯，她輕輕點頭。
她緩緩睜開的雙眸，眸底浮現一層水霧，春水瀲灩，粉腮櫻唇，格外的嬌俏可愛。
從公爵回來後，她幾乎沒有下過地。
一直被他抱著。
現在橫坐在他懷中，身體略微蜷縮，雙手攥著他深紫色衣領，聞著他身上特殊的香氣。
僕從很快送來宵夜。
是一碗芝麻湯圓。
公爵環抱著她，端起碗，用勺子盛起一顆湯圓，耐心的吹涼，送到小兔子的唇邊。
餘芝芝張開嘴，湯圓有點大，她輕咬，芝麻流了一勺。
吃掉半個後，再將剩下的全部含進嘴裡。
這裡的湯圓很好吃——
有種在現實世界過年的味道。
她吃著吃著，眼眶微微溼潤。
“怎麼了？”公爵注意到小寵物眼角微紅，他咧嘴：“難道是覺得本公爵對你太好，所以心生感動？”
他確實沒有對哪個寵物這麼有耐心過。
或許剛養的時候，會照顧一下飲食。丟進澡池子裡，也是由僕從去清洗。
但她不同。
公爵認為，只有自己能幫她洗澡。
洗完了，擦乾淨，抱在懷裡怎麼聞都是軟軟甜香。喂她吃東西也是順手之事。
畢竟，這隻寵物，他實在太滿意了。
要是這樣養一輩子……
感覺不錯。
“……我想家了。”餘芝芝吸了吸鼻子。
她吞掉公爵遞來第二個湯圓，一整個，腮幫鼓起。
小小一碗，她就飽了。
吃完後。
餘芝芝鼓起勇氣，抬頭看向面前的男人。
公爵墨藍色的頭髮微卷，金色豎瞳透著一絲危險的毒蛇氣息，不笑的時候，眉間像凝聚一層陰雲，藏著隱隱雷電。
他笑時，卻很慵懶隨性，沒有多少快樂，甚至會有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我……我想要一個僕從。”她輕聲道。
“院裡的僕從都是你的。”
“我、我看上了一個——”
“你看上了誰？”公爵挑眉，語氣幽幽：“雄性還是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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