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羅:千仞雪和胡列娜都嫁給我?

第76章 絕境中的融合逆襲

唐冥的意識在黑暗中沉浮,四周一片死寂,伸手不見五指,彷彿被人按進深潭,冰涼的潭水從每一寸毛孔滲透進來,帶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劇痛如千萬根細針在骨髓裡攢動,每一根都扎得他渾身顫慄,他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像破風箱般沙啞,那聲音在寂靜的黑暗中格外刺耳。

“千仞雪......胡列娜......“他艱難地轉動眼球,視野裡的畫面支離破碎,只看到模糊的光影在晃動。

千仞雪的金髮沾著血汙貼在蒼白的臉上,那血汙殷紅得刺眼,天使聖劍無力地墜在她手邊,劍身上的聖紋黯淡無光;胡列娜的狐尾蔫蔫地垂著,原本潤澤的皮毛此刻泛著灰白,像被抽乾了所有靈氣,摸上去幹澀粗糙。

不遠處,曹隊友的鎧甲裂開半片,那裂開的鎧甲邊緣參差不齊,閃著鋒利的光;馬將軍捂著肋下汩汩冒血的傷口,鮮血溫熱且黏稠,順著手指縫隙不斷湧出;靈犀縮在樹後,指尖的感知光芒微弱得幾乎要熄滅,那微弱的光芒閃爍不定,彷彿隨時都會消失。

影魔尊的笑聲像鏽鐵刮過玻璃,尖銳而刺耳,在林間迴盪:“螻蟻也配掙扎?“他黑洞般的瞳孔裡翻湧著墨色漩渦,周身黑霧凝成實質,化作無數柄骨刀懸浮在半空,那些骨刀散發著幽冷的氣息,刀身閃爍著詭異的藍光。“這一擊,夠你們魂飛魄散。“

骨刀劃破空氣的尖嘯聲刺得唐冥耳膜生疼,那聲音尖銳得彷彿要穿透他的腦袋。

他想爬起來,可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魂力海乾涸得像被烈日烤過的河床,乾裂的河床在熾熱的陽光下泛著白光。

意識即將被黑暗吞噬的剎那,青羽瑤的話突然在腦海裡炸響——“獻祭悖論的核心,是魂獸與魂師的武魂共鳴。

當兩種本源力量不再對抗,而是交融......“

“共鳴......交融......“唐冥的手指深深摳進泥土裡,指甲縫滲出的血珠在地面暈開暗紅的花,那泥土散發著潮溼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腥味。

他望著自己右臂浮現的冥龍王鱗甲,那鱗甲閃爍著幽冷的光芒,摸上去堅硬而光滑;又看向左手背若隱若現的天使紋章,那紋章散發著柔和的金光,彷彿有生命一般。

這雙生武魂,一個是冥界霸主,一個是神聖代言,從前總在他體內此消彼長,此刻卻突然有了新的可能。

“如果......如果我把它們融合?“他喉間溢位破碎的低吟,冷汗順著後頸滑進衣領,那冷汗冰涼刺骨。

千仞雪睫毛輕顫,原本渙散的瞳孔突然聚起光,她的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咬著牙撐起上半身,右手按在唐冥後背,天使神念如清泉注入他乾涸的魂力海,那清泉帶著溫暖的感覺,緩緩流淌在他的體內:“我助你引動天使本源。“

胡列娜的狐尾突然泛起淡粉色熒光,哪怕每動一分都像被烈火灼燒,她還是將尾尖搭在唐冥手腕:“妖狐血脈......能調和暗屬性......“她的聲音輕得像嘆息,可唐冥卻清晰地感覺到,三股力量在他體內交匯——冥龍王的幽寒、天使的熾烈、妖狐的溫軟,竟像久別重逢的老友,順著經脈緩緩流轉,那感覺就像有三條不同顏色的絲線在他體內纏繞交織。

“夠了嗎?

不夠!“唐冥咬破舌尖,腥甜在口腔蔓延,那血腥味瀰漫在他的口中,令人作嘔。

他想起六歲那年在昊天宗祖祠,老宗主摸著他的額頭說“昊天血脈當有逆天之志“;想起第一次覺醒雙武魂時,千仞雪在武魂殿塔頂遞來的那杯加了三倍蜂蜜的茶,那茶的香甜彷彿還殘留在他的舌尖;想起胡列娜在星斗大森林裡,為他擋下魂獸攻擊時,尾尖被劃開的那道至今未愈的傷痕。

魂力海深處突然傳來轟鳴,那轟鳴聲震得他的身體都在顫抖。

冥龍王武魂從他背後浮現,龍首上的冥火由幽藍轉為金黑雙色,那冥火熊熊燃燒,散發出熾熱的氣息;昊天錘懸浮在另一側,錘身上的冥界符文竟與天使聖劍的聖紋交織,迸出細碎的光屑,那些光屑閃爍著五彩的光芒,紛紛揚揚地飄落。

胡列娜的狐尾化作流光,纏繞在兩把武魂之間,粉色、金色、幽藍三色光帶如靈蛇共舞,在三人頭頂凝成一個旋轉的光繭,那光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將他們籠罩其中。

“這是......“影魔尊的瞳孔第一次出現波動。

他抬起的手微微發顫,那些準備就緒的骨刀竟有幾柄不受控制地墜地,“不可能!

雙生武魂融合已是奇蹟,三魂共鳴......“

光繭突然炸裂,那炸裂聲震耳欲聾。

唐冥睜開眼,眼底是金黑雙色的漩渦,額間浮現出半龍半天使的圖騰,那圖騰散發著神秘的氣息。

他抬手接住自動飛入掌心的昊天錘,那錘子沉甸甸的,握在手中充滿了力量感;另一隻手握住千仞雪遞來的天使聖劍,那聖劍散發著聖潔的光芒;胡列娜的狐尾則化作粉色光鏈,纏繞在兩柄武器之間,那光鏈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彷彿有生命一般。

“幽冥天罰·聖狐斬!“

一聲暴喝震得林間飛鳥驚起,那聲音如炸雷般在林間迴盪。

唐冥揮錘的同時斬出聖劍,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在狐尾光鏈的調和下,竟化作一道橫貫天地的斬擊,那斬擊帶著強大的力量,呼嘯而過。

黑金色刀芒所過之處,影魔尊的黑霧像被利刃切割的幕布,露出他驚恐的面容,那黑霧在刀芒的切割下迅速消散。

“噗——“

影魔尊胸口炸開一個血洞,碎肉混合著黑色能量四濺,那血洞周圍的面板焦黑一片,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他踉蹌著撞斷三棵合抱粗的古樹,勉強穩住身形時,脖頸處已經爬滿蛛網般的裂痕。“你......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又變回巨石摩擦般的粗啞,黑洞瞳孔裡的瘋狂褪去幾分,露出一絲恐懼。

唐冥的膝蓋重重砸在地上,那地面堅硬而冰冷。

融合帶來的反噬如潮水般湧來,他能清晰聽見骨骼發出的呻吟,那呻吟聲低沉而痛苦;魂力海像被火烤的琉璃瓶,隨時可能碎裂,那感覺就像有無數根針在扎他的內臟。

千仞雪和胡列娜幾乎是同時栽倒,兩人的手勉強勾住唐冥的衣角,像兩株風雨中互相支撐的弱草,那衣角被汗水浸溼,變得黏糊糊的。

“以為這樣就能贏?“影魔尊突然仰頭大笑,他胸口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裂痕中滲出的黑霧竟比之前更濃三分,“我影魔尊,是獻祭悖論的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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