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頓,你要儘快把王子與公主帶走啊。最後,戴瑞伯爵這樣想到。。
當衝突爆發之時,唐託斯帶領十來個親信在披上斗篷之後,就在混亂中低調穿越了戰線,走到了另一邊,接著馬上閃入房屋之中隱蔽身形。
唐託斯帶著騎士們很快就來到了資訊之中的房屋,在破開房門之時,出現在他眼前的儼然是一個空房子,對此他並不意外,戴瑞都提前在那裡堵他了,惡龍的孽種肯定得知訊息了。
所以,唐託斯接著就開始在房間裡面尋找一切蛛絲馬跡,一些桌椅上甚至還有熱量,說明人剛走不久,而且走得很匆忙,肯定是有線索的。
很快,唐託斯就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他們抓到了一個躲在地下室隔間裡面的僕人,從匆忙之中未能被帶走的僕人那裡,他知道了坦格利安們逃走的方向。
唐託斯沒有任何猶豫,立即追了上去,現在每分每秒都要抓緊,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天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殺死坦格利安的小崽子。
在七神保佑之下,在向著西方大路一陣狂奔之後,唐託斯找到了他的目標,那是一群在等待什麼的人。
雖然用斗篷掩蓋著,好還有許多護衛遮掩,但是銀髮紫眸還是可以看到!而且看起來年紀也和瘋王的子女對得上。
那兩個身影一個高一個矮,看起來一個不過七八歲,另一個則是三四歲,那個高一些的隨身攜帶著一個袋子,他看這個袋子看得非常緊,就好像裡面有著什麼稀世珍寶。
唐託斯的臉上不由自主浮現了笑容,多少年了,他都夢寐以求著這一刻,復仇的機會就在今日,所以他下意識把手搭在了劍柄上,要不是不要打草驚蛇的理智還在,估計他已經把劍給拔出來了。
不過,他們還是被發現了,似乎是因為唐託斯一行人那強烈的殺氣,而且他們還都穿著盔甲,所以兩個坦格利安的護衛們紛紛拔出了劍。
見此,唐託斯也不裝了。
“受死吧!坦格利安的餘孽!”
唐託斯衝在最前面,把手中長劍斬在了最前面護衛是身上,他這一劍揮出了比往常更大的力道,因為前面之人直接被他給砍翻在地。
然後唐託斯等人直接不管不顧的開始衝鋒,反正他們都穿著盔甲,這一路來穿著盔甲跑步固然是累死人,但是在戰鬥時,有盔甲就是有優勢。
坦格利安的護衛們也不少,足足有著二十來人,但是他們都沒有甲冑,所以唐託斯一行得以迅速在護衛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就這樣,唐託斯來到了兩個坦格利安身前,有個護衛擋在了他們的主子面前,但轉眼間這個勇敢的護衛就被坦託斯斫掉了腦袋,那是一個抱緊風霜的腦袋,唐託斯感覺這張臉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鮮血灑在了兩個坦格利安孩子臉上。
唐託斯看到那個高一些的身影正在了矮小一些的那個身前,他看到這孩子全身在發抖,但是他依然站在了那個幼小身影的面前,那張稚嫩的臉上滿是恐懼,但是他沒有跑開。
這一幕讓唐託斯愣住了,在那一刻,腦海裡面的憤怒消失了,他突然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看著家人被處決的那一日,在那一日,他也是這樣的境遇,只不過他是那個躲在高大身影后面發抖的存在。
因為唐託斯的愣住,那兩個孩子似乎認為有著機會,那個大一些的孩子毫不猶豫的從隨身攜帶的袋子裡面拿出了一頂冠冕,這冠冕很是小巧,通體用黃金打造,上面鑲嵌滿了珠寶。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那孩子用帶著無法掩蓋恐懼的聲音說道。
而這讓唐託斯進一步遲疑,他對那一日的回憶更加清洗,他表親堂親們當年拼命向著瘋王的劊子手求饒,但是沒有人饒過他們的性命。
鬼使神差的,唐託斯一把把那頂冠冕給扯了過來,接著他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孩子,他此時算是看清楚了,那個大的是個男孩,應該就是韋塞里斯,至於後面那個瑟瑟發抖的小妹妹,應該就是丹妮莉絲。
看著手中冠冕,唐託斯對於如此處理面前兩人非常糾結,他想要殺死這兩人,但是回憶起當年親戚們慘死的景象,他就感覺動不了手。
而且,同時回憶起來的還有來到東方所見的一幕幕慘狀,這一路的殺戮看下來,他不忍再做這樣的事情,殺死兩個孩子,這……他不是野獸,也許他會看著野獸們行兇,還從其中盈利,但是他不是野獸。
終於,唐託斯作出了抉擇,他決定先把這兩個孩子給抓走,但是異變突起,他感覺到什麼東西突然猛的撞在了自己身上,把他直接撞得滾在了一邊。
“我艹你媽……”這一下給唐託斯來了個狠的,他艱難的抬起頭,看到一張他熟悉的臉,瓊恩·克林頓。
克林頓伯爵帶來了一堆護衛,很快就把唐託斯的人給打退,兩個騎士趕緊架著唐託斯跑路,被架起來的唐託斯鬼使神差的,下意識想要摸索到自己剛剛拿到手的冠冕,卻看著那頂冠冕在方才的混亂裡面,滾落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真是的,算你們運氣好……”被扯著後退時,唐託斯也怒罵,但是在內心,他不知道為何,他卻感覺到了一絲高興,他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情緒,但是就是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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