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安折耳和林時鹿兩邊的青春活力和寧靜美好,鬍子逢這邊就比較……
鬍子逢帶著黑手套的手,在鶴喬的注視下依舊不慌不忙的轉著手中的筆,他鼻樑上帶著之前的金絲方框眼鏡,眼鏡框的幾個地方嚴重磨損,卻絲毫不影響他看上去就像斯文敗類的氣質。
寫完最後一道附加題,他扭頭看向鶴喬,眼神微眯,嘴角上揚,嘴裡還不忘皮一下。
“老師您光盯著我作甚,全場那麼多學生呢,只看我一人,這樣的特殊待遇,恐怕沒有點心裡承受力是享受不起的。”
鶴喬沒有理會鬍子逢的話,他低頭看著桌上的試卷,頁面整潔,字跡有些張狂,正面每題都對答如流且分析正確,他心想:“是個好苗子,可惜了,是經濟院系的,和隔壁總院系不一樣,總院系的題,每個院系都有涉獵,經濟院系的題除了附加題外都是經濟院系主任出的題,可惜了,今年的附加題還是經濟院系的,不然就能夠看到其他的了。
如果可以把他挖來藥劑學也不是不可以,畢竟藥劑學的門面只有蘇恆一個,還時常搗亂。雖然並不禁止各個院系之間串門,還鼓勵之間相互學習,但也導致了各個院系之間挖牆角特別嚴重,在玄夢學到一半,突然轉院的基本上數不勝數。
可惜了,總繫有個好苗子,能力和蘇恆一樣出眾,成績還很均衡,但那可是總系老師們的寵兒,雖然看上去對她和對別人是一樣的,但是光是人形錦鯉和人形歐皇這個屬性來講,他們就不可能放手,而且關注點也在於,待遇公平,成績均衡,就不必和其他門面一樣,私下裡補課了。唉,這也只是想想咋樣都不可能了。
經濟系門面是有,但也只是齊頭的,開學的時候,兩個好苗子接連被總院挖去,如今有了這個,想挖都難。”
“老師在想什麼呢?發了這麼久的呆,莫不是看到我寫的字太漂亮動了,想挖人的心思吧!”
一聽這話,原本坐在高臺上的人直接就把持不住了,那人心道:
這可是經濟院系將來的門面,可不能被人挖了牆角。
他三步並兩步,直接走到了鶴喬面前,連拖帶拽把他帶離了這片區域。期間,寫完的人也看起了好戲,沒寫完的低頭繼續寫,心裡想的卻是等考完再問當時的情景,說不準會更精彩。
在玄夢學院,每個院系的門面手裡的特權就是休息時可以不經過老師同意就能使用相關教室進行補習,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只不過需要申請,申請的速度很快,基本只要發出就能夠得到使用許可權,總的來說,二者之間沒有任何區別,只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申不申請。
玄夢裡表面上的公平是肉眼可見的,這是對教導者來說,對於學生而言一律平等,自由度也很大,只是不合格就要補考,或者假期補習。
對於能力出眾的人和其院系來說,每天都要挖牆腳的,這也是玄夢潛藏的規則。
同樣也因為挖牆角的人比較多,每個學生只要畢業,一共有三次可以轉院的機會。轉了之後,那人原來的院系也並不會放棄,會選擇在暗地裡悄悄給他補習知識,爭取把人轉回來。
玄夢學院裡大部分教導者的心理想法都是:
我憑本事挖的牆角隨便你怎麼想,表面上的公平我是做到了,私下裡他更看好我,所以轉來我院系,這沒毛病,也沒問題就看你咋想了。你氣不氣,關我啥事,你院系裡的好苗子自願轉的。
而學生的想法也很簡單:附加題保底分,多學點,總沒事,還能開拓眼界。
也因為玄夢的教育方針不同,大部分學生對於自己未來都很有目標,入學時他們也做好了規劃,每個學期開頭到結束都在細調目標。而且也因為院系眾多,或多或少都對自己感興趣的院系報以好感,從而進行主修或者輔修,亦或者只有待在一個院系。
亦或者是:
院系這麼多,我得找找有沒有我感興趣的,說不準就成了呢。而且對於好學的人,他們都來者不拒,能白嫖,鐵定要白嫖,大不了就是時間規劃的事。
藥劑學、空間與哲學富有的神秘璀璨,總院系的廣闊無涯,經濟學的……
步入新時代後,教育普及,學生的家長也越發開明,學生對於未來規劃也有了目標,有的是朝著自己感興趣的方向學習,有的是朝著未知領域開拓……
而這些都會細小的夢想,都終能匯聚成一個明亮且廣闊的藍圖,等著新時代的學生在未來去探尋、去開發他們心中的夢想。
不知道為什麼,寫胡七葉和折耳互動莫名其妙就變成了這樣,結果就感覺這人設變成了多情人,這麼說也沒錯,但總感覺折耳有種看透之後的寂寞,沒人能夠開啟她的心房一樣。
明明我是打算番外如果可以,就寫三花和折耳拌嘴的日常,雖然沒有確定關係,但是甜呀,是虛假的沒錯,但虛假的糖也是糖,莫名其妙就寫歪了,寫成了這對的糖了,頭禿。
總感覺寫完這幾本安安的頭髮,她就不剩多少了
重中之重來了,這時候的胡七葉,雖然有和林時鹿以前的記憶,但是作為主導的是他自己,並不是記憶碎片。關於他自己和記憶碎片之間的關係,呃,現在可以直接理解成雙重人格就行了
安折耳不是白化病,她只是單純的是白毛,不是染的,是先天的。
鶴喬有說過,遲到那章出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