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鹿看了下自己擠眉弄眼的安折耳,轉眼間安折耳又將目光轉向陳思追,兩人之間似乎有火花閃動。念在多年姐妹情誼的份上,她果斷選擇加入戰場當中,為其添了一把火,順帶將陳思追的注意力拉到自己這邊。“好的,乾媽。”
“哎!”傅紅衣慈祥的笑著,摸了摸林時鹿的頭。
果不其然,陳思追果斷轉移目標,死死地盯著林時鹿,那表情就是在說:只要你敢跟我搶媳婦,你就完了,甭管你是誰。
“對了。”
傅紅衣似乎想到什麼,從自己的空間中拿出一份繫著紅絲帶的盒子,遞給坐在林時鹿旁邊的‘竹清幽’。
“上次見你還沒來得及好好說話,這是見面禮。”說著,她又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一份繫著同款絲帶的盒子,夾著的紙條上面寫著謝禮兩個字。
“謝謝你把玄夢的蹤跡給我,不然在那段時間內我還在漫無目的找著摸魚的上司。還有好好對鹿崽,我這關是過去了,小辭那具體的得等你真正回來之後再說。”
‘竹清幽’剛想要把見面禮推回去,就聽見傅紅衣又拿出了一個盒子,嘴裡還說著話,她頓時感覺手足無措,臉上燒的發熱,總感覺對方誤會了什麼。
“我……”
“哎呀,就不要推脫了,這可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見面禮和謝禮。如果你認為實在是我誤會了什麼,那也不打緊,見面禮的含義本來就是多種多樣的,所以你也可以認為我是看中了你這個好苗子,等你真正回來後想把你挖到我這邊來工作,替我分擔。”
傅紅衣說的是真心話,她有一個目的,打的也確實是這個主意,但最終她卻沒能實現將對方挖到自己這邊來,反而對方早就被玄夢挖走了。
隨後她看向胡氏兄弟,笑著說:“對了,你們就是鬍子逢和鬍子適吧!”
鬍子適進來前顯然是沒有看自家母上大人給自己發的訊息,面對實力強大的傅紅衣顯得拘謹,他一臉茫然道:“您認識我?”
鬍子逢從之前胡母發給自己的幾封郵件判斷,結合他們來之前‘竹清幽’科普的訊息,看起來頗為從容。然而,也沒能避免陳思追的死亡凝視。
“您就是傅姐吧,我聽家母提起過您。”
畢竟他現在看誰都像是要把自己媳婦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走,而不在自己身上一樣。
“認識,你們是之際和臨湘的兒子,我也聽她提起過,臨湘姐提起你們倆的時候,臉上還有細微之處的動作,都隱隱帶著自豪。”
傅紅衣笑著,又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兩個盒子,一個綠絲帶,另一個是黃絲帶,放到桌子上。
“黃色的是給三花的,綠色的是給七葉的。這是我給你們的見面禮,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小姨了。前不久,我、蘇蘇、小辭、剛跟臨湘成了姐妹,這禮物就不要推辭了,等你們下了遊戲,蘇蘇和小辭下班之後肯定還會給你們幾份見面禮的,現在這裡的只是資料模型,不滿意再換。等有空的時候,我們還有小辭、蘇蘇和臨湘再一起聚一聚!”
即使是自認為處事不驚的鬍子逢,面對陳思追的死亡凝視都可以做到從容不迫,可在傅紅衣連掏幾份見面禮,開口就認姨的操作上,他感覺自己還是有些承受不住,被迫加入這個爭風吃醋的大型死亡現場。
在傅紅衣和胡氏兄弟交談的時候,林時鹿和安折耳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憑藉著多年的默契,她們甚至能夠解讀出對方眼神中的含義。
安折耳:“哎,又來了,這熟悉的一幕還是許多年前剛搬來時,就上演了這麼一出。物件正是蘇恆,我估計他當時也沒想到,只是來找新朋友玩,然後就被迫認了個姨。”
林時鹿:“是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們三姐妹現在壯大為四姐妹了,估計你哥又該有一段時間處於醋精製造機的狀態了。看誰都不順眼,看誰都覺得是想搶走紅衣姐對他的關注。唉,這麼說倒也不太對,畢竟你們剛搬來的那段時間,你哥也確實算是獨守空房,不過現在看來你哥的難兄難弟應該也加了吧!”
安折耳鄭重的點了下頭,對著林時鹿眨眨眼,用眼神同她交流:“我猜應該沒錯,憑藉著我多年和他鬥智鬥勇的經驗來看,沒錯!”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鬍子逢兩人此時也不好推脫,不光是傅紅衣期待的看著他們,還因為陳思追緊緊盯著他倆,但凡有一點個想要拒絕的想法都會面臨他的死亡凝視。
其實這一家人輩分有點亂,不過問題不大,安安給大家理一理。
全家以紅衣地位最高,折耳第二,不算武力值,因為折耳是紅衣的心尖寵→寶貝閨女,當成妹妹來寵。所以家庭關係比較複雜,既當女兒又當妹,跟陳思遠差不多。
折耳跟鹿崽一樣是應運而生的神明幼崽,身份不比紅衣他們差,後被紅衣他們撿到,成了一家人,有身份證明。
然後就是陳思遠在家裡排老三,地位最末的是陳思追。
陳思遠和陳思追這倆兄弟年齡差有點兒大,不過確實是親兄弟,年齡差是因為壽命普遍很長,所以陳思追離家十幾年(追妻)回來就發現自己多了個弟弟。
他們倆並不干擾折耳和思遠這倆之間的較量和稱呼,折耳和思遠之間的稱呼問題,前面有說過是以武力值定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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