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姐的勸說下幾人動搖了,她以反正是最後一次嘗試為由,說動了花花他們。
幾個遊戲日之後,鹿崽她們比賽的那天到來了。
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現場,就算不來參與圍觀,比賽結束親友製作的菜品也會被系統複製一份發放的揹包,稍不注意就會在系統的安排下自動投餵。
就像戰鬥中自動恢復血量和藍量的藥品或者食物,更趨近鍵盤遊戲的恢復模式,即便如此,也依舊改不了食物有缺陷食用後有副作用,會呈現在身體上的事實。
因這已不是第一次了。
甜品組的比賽下午開幕,晴空萬里,豔陽高照。
折耳給兩人打下手,鹿崽和凌夏挑好了食材,準備大展身手。
櫻桃三連擊。
櫻桃冰酪,櫻桃奶凍,還有櫻桃加草莓雙重組合的意式冰激凌。
在比賽前一天,櫻桃刨冰果斷被三人淘汰,外觀和顏值與另外兩個比有點兒拉垮,且甜品組的比賽時長只有三個小時。
巧的是三組比賽的是之前遇到的那位攤主,她準備的參賽作品同樣是意式冰激凌,並且有獨家配方,在玩家之間很受歡迎。
林時鹿她們賽前沒關注,只專注調整作品,也是疏漏之一,比賽現場重新改是不可能了,食材都選好了。
果不其然,倒計時結束後,評委們首先品嚐的就是四組參賽作品中,相同的兩種食物。
“櫻桃草莓味兒的意式冰激凌,吃起來有種很意外的感覺,還不錯。顏值上層次分明,非常可愛,但是味道上和三組的冰激凌比就相差甚遠了。”
三組不止做了意式冰激凌和可麗餅,還做了一道顏值和美味程度都爆表的冰品,看起來就像是童話中才有的。
含苞待放的花苞,晶瑩剔透的水珠配上夢幻的色彩,從不同角度看去,彷彿能看到星辰大海藏在其中。
只有一組能晉級,毫無疑問是三組的攤主。
她大方解釋來自評委的困惑,“我用了星辰花,所以從每個角度上看,都有一種夢幻的星光感。”
結果出爐後,鹿崽她們也沒有灰心,來年夏天她們還會再來。
花花他們自然是看不穿鹿崽和折耳此刻的心中所想,不然一定會強烈阻止。
比賽結束,鹿崽和折耳詢問花花他們對櫻桃三連擊的感受,得到了一致認同的答案後,兩人心花怒放,廚房殺手的汙名終於得到了洗白。
折耳熱淚盈眶,“我要先去日萬了,更新欠的太多不補不行。你們多加保重,有事聯絡我。”
她的言外之意是凌夏是析綾碎片,要是有什麼搞不定的,記得聯絡她和幽姐。
“你就放心吧。”鹿崽揮手告別。
凌夏見鹿崽和朋友們一起,準備找個藉口離開,卻被林時鹿抓住了手腕,她說:“等等。”
“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雖然這次我們只得了一個參與獎,但我和折耳真的很開心,你能幫助我們。”
在這幾天的相處中,凌夏知道了鹿崽和折耳廚房殺手的名聲,也知道這次參賽是想要在朋友們面前洗刷惡名。
“我記得,官方不久前剛開了一個新的遊戲地圖,我們一起去吧。和夏日活動有關,還能順便刷一下活動幣。”
兩人離開不久,花花六人就出現了異樣。
胃痛的胃痛,腹瀉的腹瀉。
不止遊戲中,還有現實更準確的說是因為現實的身體出了問題,連帶著影響了遊戲裡的資料。
鹿崽和凌夏在夏日樂園裡開始了歡樂遊,花花他們下一秒就因身體不適被彈出了遊戲,多虧狐隨他們及時發現,將其送入了醫院治療。
吃藥,掛水中。
護士好奇地問他們:“你們是吃了什麼才導致了內寒外熱、食物相剋嚴重,得虧你們體質不錯否則剛吃下就要出現嚴重反應,不掛水都不行,現在還撐了一段時間。”
不知怎的,眾人想到幾日前的廚神大賽,幽姐以人格和信譽作保的飯菜。
此時唯有沉默證明了一切。
不久,折耳的到來打破了滿室寂靜。
“你們這是怎麼了?”她疑惑道。
“吃你和鹿崽的菜吃的,幽姐也中招了。”四目相對,花花和折耳沉默無言。
不久有人來給折耳發了一個病號環,轉眼間她也一樣變成了帶著病號環的病人,少少說:“你好像不是來看我們的。”
思遠補充,“是來和我們作伴的,對嗎?”
“碼字的時候沒注意過於快樂和興奮……”6人看著折耳上衣一片鮮紅,不是很相信這個回答。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打斷了折耳的講話,“手伸出來!年輕也不能這麼胡來啊。”
“輕微骨裂加腱鞘囊腫。”半個手掌長的針就這麼水靈靈紮了進去,清玄和思遠看到後彷彿被扎的是自己,面目扭曲且猙獰。
“請展開說說,為我們無聊的病床生活新增一絲趣味吧。”花花和七葉異口同聲,覆蓋了幽姐的聲音。
“你來這裡鹿崽不知道吧?”無奈,她又重複了一遍。
“我是被狐隨他們發現的,鹿崽此刻應該還在遊戲裡吧。”說著折耳也有些不確定,她的手還在老大夫手裡,接受治療。
“不對呀,你這時候怎麼有點兒不聽使喚,你把全過程給我講一講。”老大夫扎著扎著感覺不大對勁,問折耳。
“剛要碼字就發現餓了,所以吃了點兒廚房裡的飯菜,我沒想到那裡是你們的案發現場,我以為你們很貼心。
知道我餓了,因此提前開啟冰箱,把飯菜全都拿了出來,還擺好了,只是吃了一半,我猜你們是準備去叫我和鹿崽。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等了半天你們都沒來桌上,我只好先吃為敬,吃完去碼字。
碼字途中發現有些腱鞘囊腫,偶然想起自己以前學過一點兒中醫,於是我就自行治療了一下,但是過程中出了點兒意外,我好像看到了兔子在我眼前蹦,剛要抓兔子,結果被凳腳絆倒了,放在高處的儲物櫃砸了下來,手臂拍片骨裂。”
“什麼櫃子能把你砸到輕微骨裂?”一時之間槽點太多,無法吐槽,而且如果記得沒錯,折耳住的那房間沒儲物櫃,鬍子逢更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櫃子能把人砸到骨裂。
“放衣服的衣簍我改成了櫃子,放滿了我珍藏的圖書,大概百來斤。我下意識用手臂一擋,然後圖書全倒在了我身上,周圍還散落著我用來治療的銀針,還有些紅色液體撒在身上像極了案發現場,狐隨嚇得當場宕機,反應過來後帶著二安它們就把我拉過來了。”
“年輕人有病就來看病,千萬別自己治,你這針扎的我感覺差點兒治不了。你一看就是修二代,仗著身體好有修為就如此胡來。”
“大夫,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她一臉真誠的發問。
“先住個三天再說,你把自己扎的有點兒重,加上你這手臂還有輕微骨裂。我看你不止手心有針孔,你這手臂上也有不少,你是不是櫃子倒了之後還嘗試自救來著?”
“神醫呀!”折耳激動,兩條胳膊上都扎滿了針,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
清玄和七葉不忍直視,彷彿再看一眼,這針就要扎到自己身上了,不對,他們手上確實還扎著針,掛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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