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要揭發我嗎?”宗蘿語氣滿是嘲諷和不屑,美如畫的臉略施粉黛,一襲黑天鵝絨的旗袍在水晶燈下折射出斑斕奪目的光。
在這身旗袍的裝點下,更顯得她的肌膚瑩白如雪。
宗蘿輕掃了對面的人一眼,眼底的輕視毫不遮掩。
對面的人表面上不露聲色,桌子底下的雙手緊緊捏成拳頭,因為憤怒,指甲深深陷入肉裡。
“秦箬她看見我了,看得一清二楚,我······那晚,我和她對視上了,我可以確定,她臉上的表情我忘不了。”
“寒夫人,我再說一遍,你可以去告發我,我可從來沒阻止過你,所以別在我面前裝可憐。”宗蘿嘴角冷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祁覓菡面色陰沉,眉眼低垂,像極力隱忍了一場巨大的屈辱。
包廂裡的玻璃窗上照映出城市的霓虹,星星點點的燈光鋪碎在透明的液體中。
宗蘿姿態優雅地捏起高腳杯,搖晃裡面的液體,酒液拍打杯壁的聲音折磨著祁覓菡。
“寒夫人這個頭銜來之不易,按道理,你這種精明的女人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才對,你在糾結猶豫什麼呢?心裡不安?”
“可笑!”宗蘿毫不留情地嘲諷著祁覓菡,喝下一口酒後,似是不喜,她皺著眉頭將還剩下許多的酒放回桌子上。
不再看祁覓菡一眼,踩著高跟鞋率先離開了。
等她走後,這間包廂裡徹底安靜下來。
祁覓菡再也承受不住,整個人痛苦地躬起背,雙手捂著面容。
良久,她平復好情緒,也離開了包廂。
剛進家門還未坐下,就聽見院子裡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此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
寒夫人這個身份就像一座山峰,壓得她喘不過氣。
預料之中的人出現了。
她掐了掐手心,讓自己打起精神,接著露出溫和的笑容面對即將面臨的人。
可她卻發現,她已經連應付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件事交給我。”寒澍看見她蒼白疲倦的臉色,眼裡滿是心疼,剛進門什麼也沒問就說了這句話。
祁覓菡聞言身體一頓,心中苦澀,一言不發,默默地接過他的外套背過身去。
下一秒,就被人從後面抱住。
溫暖從背後源源不斷地傳來,祁覓菡眼眶一熱,內心更加煎熬。
“別怕,都交給我。”寒澍感受著她的顫抖,對她的不安感到如鯁在喉。
“你什麼都不知道,”祁覓菡聲音哽咽地說。
寒澍將她抱的更緊,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頭頂,“那你就告訴我,別把我拒在你的心門之外。”
不知道是哪個字牽動了祁覓菡的情緒,讓她心口一疼。
極力抑制住想哭的衝動,顫抖著聲音說道:“寒澍,我們從開始就錯了。”
“不該相遇,不該結婚,不該彼此糾纏折磨。”
寒澍聞言身體一僵,卻不肯鬆開她,眼底流露出落寞的神情,嗓音低沉:“我們的結合對你來說是在糾纏折磨?!”
“那勿兒和童童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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