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說的,一天沒事別跟亂七八糟的人瞎聊。”
“亂七八糟的人敢自稱是喬夫人?”
“有空多研究幾個新菜,給我換換口味,別一天天在家閒的沒事找事。”撂下這句話,喬宇杉回書房。
許諾胸口有點堵。
這幾年,喬宇杉已經不只一次流露出對她全職家庭主婦的嫌棄。
可是當初結婚,是喬宇杉說要保護她,怕她左腿殘疾,思想單純,出去上班容易被壞人人欺負,強烈要求她放棄轉業安置的鐵飯碗,安心在家照顧喬宇杉。
結婚三年來,她一個曾在各項任務中出生入死的女軍官、女漢子,為心愛的男人沉下心學習烹飪和烘焙,每次做的飯菜喬宇杉基本光碟。為心愛的男人學習整理收納、服飾搭配,乾洗店送回的西裝襯衫,她都要再親自熨燙一遍,確保自己的男人每一次走出家門,都是板正乾淨、清新利落。
智商高的人,不管學什麼,都能學得又快又好。
可這有什麼用,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如喬宇杉所說,總想嚐嚐新菜,換換口味。
小妖精是個說話半吊子,老公又不正面解決問題,許諾越想越窩火,起身進了書房。
……
“喬宇杉,你今天要不跟我說清楚這事,明天我就去找陳叔叔。”
一聽要找陳叔叔,喬宇杉握滑鼠的手緊了緊,喉結滾動。片刻沉默後,他沉口氣,往後挪動椅子,拉過許諾的手,將她微胖的身子放在自己腿上,語氣軟下來。
“諾諾,生意場上,難免逢場作戲,我一直覺得你識大體,不會計較這些小事。”喬宇杉玩弄著妻子手上的肉窩。
“逢場作戲能讓人家找上門?我看你是假戲真做、做出真情了吧!”許諾聲調沒有降。
“呵呵呵,這你得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誰讓你這個賢惠的妻子,把老公調教得風度翩翩,有女人往上湊,那說明你的男人很優秀,你眼光好啊!”
喬宇杉的嘴上功夫相當了得。用來吃飯,品嚐美食刁的很;用來說話,語言藝術B格高;用來服務,舌尖功夫也是遊刃有餘。
說話間,喬宇杉的鼻息已吹到許諾耳廓,上下游走的手掌鬆緊有度,快要將許諾豐滿的身子揉成麵糰,許諾在入侵的火熱中徹底淪陷。
她拿陳叔壓他,他拿身子壓她。
激情褪去,給足喬宇杉臺階下的許諾在洗浴間沖澡,淚水混著淋浴的水不知道淌了多久。
她細想著喬宇杉的每一句解釋,沒有否認,沒有承認,他是把他生意場上的那套話術,用來對付自己了。
對方撤回的那些照片早已複製貼上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洗完澡的背影、床上的身姿、女人的雙腿,他也是這樣溫暖那個迷人的小妖精嗎?
許諾拿起手機,撥出了一串陌生號碼,電話裡的聲音承諾,最多一週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