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攀上那麼一兩位高境武者，以後南城就任你橫著走了！”
“呃……”方寸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問：“你認為，龍館長是請我去你們武館掃地的？”
周暢道：“不然你還能幹嘛？”
“……”方寸無奈又好笑，看來周暢昨晚還是醉得太早了，所以斷片斷在了奇妙的點上，沒聽到龍在天是請他去當武館教練！
月薪兩萬！
不過他境界不高，只能做初級教練，專門教導孩子新手入門的。
他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當教練等於當老師，當老師等於收徒——這不就跟系統任務不謀而合嗎？
他就不需要費盡心思地去尋找生源了。
只要當教練，武館就是生源！
所以他後面就答應了。
結果沒想到，周暢醉得太早，誤會了。
沐清歌也是，小姑娘第一次嘗酒，一口就倒，估計也不知道這件事。
“好，那我們明天武館見！”方寸忍住好笑道，他已經期待明天武館見面的時候，周暢會是什麼反應了！
“還要什麼明天啊？”周暢不耐煩地說：“我看送完清歌，你就跟我回武館得了！早幹一天，就能多領一天的工資，我們武館工資一天一百六咧！”
“那不得先去學校辭職嗎？”方寸笑著說：“做完今天，剛好一個月，剛好領工資呢！”
“切，一個掃地的，還整這儀式感！”周暢不屑道。
“工作了29天，就差一天領工資了，你要是我，爬也會爬去把這最後一天幹完的！”方寸不置可否。
“瞧把你能耐的。”周暢停下了車。
學校到了。
方寸和沐清歌下了車。
周暢忍不住探頭說道：“記得辭職啊！明天來上崗。還有，老規矩，領了工資你請客！”
“知道了！”
告別周暢，方寸領著沐清歌一前一後走進學校。
然而，就在踏進校門的那一刻，沐清歌停住了腳步。
她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師父，如果……如果方晴雪再找人堵我，怎麼辦？”
方寸停了腳。
方晴雪這三個字，註定是他繞不開的一道坎了。
“教你軍體拳，是要你有自保的能力。”
“在學校裡，老師和家長很難插手學生之間的矛盾，就算長輩出面調停，也還會有下次，還會更隱秘。所以，怎麼解決，還是看你自己。”
“但她，是您女兒。”沐清歌擔憂道。
“已經沒關係了。”方寸嘆氣：“你要是真顧忌我，那就留她一條命，別鬧得太難看。”
說完，方寸就走進了學校。
直到方寸的背影消失在視野裡，沐清歌才從柔弱小白兔切換成惡女笑，她捏緊了拳頭。
“方晴雪，我答應過師父，不找過去的人報仇，但你今天要是犯在我手上，那就不能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