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朔把玩著手中那精緻無比的沙漏,心中又突然湧起一股念頭:
“這沙漏如此神奇,一直沙漏沙漏的叫著,似乎有些配不上它的身份啊。”
他沉吟片刻,目光突然一亮,彷彿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
“對了,既然它能操控時間,要不就叫它‘光陰琉璃盞’吧!”
胡朔自言自語道,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隨著胡朔的命名,那沙漏彷彿也輕輕顫動了一下,金色的光芒在沙礫間流轉,更添了幾分不凡的氣息。
胡朔沒有察覺,只是握緊手中的光陰琉璃盞。
不過他心中的激動已是漸漸平復。
他突然回想起,剛渡過天劫時的場景,一時間又是感慨頗多。
他深知,無論光陰琉璃盞如何神奇,終究也只是外力,唯有自身修為的提升,才是立足三界的根本。
想到這裡,他頓時眼神銳利如劍,心中暗自發狠:
“該修煉了!得快點提升修為才是,可不能讓這等寶貝落入他人之手。”
胡朔心中有了計較,便將那“光陰琉璃盞”小心翼翼地收入儲物戒中。
他盤膝坐下,閉目凝神,準備開始修煉以恢復那因頻繁使用沙漏而幾近枯竭的法力。
翌日。
晨光初破曉,一縷溫柔的陽光透過雲層,灑在了散漫太乙宗。
洞府內,一股淡淡的靈氣氤氳開來,與外面的喧囂塵世彷彿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胡朔緩緩睜開雙眸,眸中閃爍著精光。
經過一夜的修煉,他的法力已恢復了七八成。
雖然還未能達到巔峰狀態,但已足夠他應對一些突發狀況。
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只覺神清氣爽,全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當然這也只是胡朔的自我感覺,畢竟他雖然身上生出血肉。
但其內在還是沒有器官,依舊只是一個骷髏精。
或許只有胡朔經歷過化形天劫後,才能真正化身成人。
這些暫且不表,歷經多日,白骨真人終於回來了。
當白骨真人風塵僕僕地踏入洞府時,他的身形明顯看得出來很是疲憊。
但那雙銳利的眼眸在觸及胡朔的瞬間,瞬間瞪得滾圓。
“你……你這是練了什麼邪功?怎地把自己折騰成了這副模樣?”
白骨真人一臉驚愕,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胡朔聞言,不禁苦笑,心中暗自腹誹:“我哪練過邪功,我還想知道是為什麼呢。”
但胡朔見白骨真人一臉疲憊,也是不想讓他再操心。
於是他當即不動聲色,故作輕鬆道:
“師父您回來了?我這不過是修煉上的一點小波折,不礙事的。”
白骨真人聞言,眉頭緊鎖,快步上前。
圍著胡朔轉了幾圈,上下打量,彷彿要在他身上看出個究竟來。
“小波折?你這都皮包骨頭了,還說是小波折?快告訴為師,到底發生了何事?”
胡朔見狀,只得將之前看到的參天巨人,修煉胎化易形時的異常以及其他遭遇一一道來。
剛開始白骨真人還故作淡定的認真聽著。
但當他聽到太玄清生符都消失的時候,瞬間坐不住了。
胡朔話音未落,白骨真人已是瞠目結舌,一臉難以置信。
要知道那太玄清生符可是出自太清聖人之手啊!
“什麼?太玄清生符?消失了?你確定你沒看錯?”
白骨真人聲音顫抖,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師父,千真萬確。”胡朔也是一臉認真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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