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助理返回學校。
第一時間找到王睿。
“王主任，我去核查那個劇組的情況回來了，那個劇組不簡單。”
說著，他把韓啟之前提交的那份申請檔案遞給對方，上面已經填寫了他本人給的核查意見，總結起來就兩個字：
同意。
王睿還在忙碌，聽到這話，眼睛從電腦螢幕上移開，一邊望向小助理，一邊接過檔案：“怎麼不簡單？他們的劇組很大？”
“沒有，他們的劇組確實很小，而且基本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那他們是拉了很多投資？”
“也沒有，他們的拍攝成本就是幾十萬。”
王睿不懂了：“那你怎麼覺得他們劇組不簡單的？”
“我在他們的劇組裡見到了劉師師。”
“嗯？”王睿愕然，“幾十萬的拍攝成本能請得起劉師師？”
“劉師師是過去免費客串。”
說完，小助理取出手機，開啟自己之前拍到的照片。
王睿看過之後，忍不住開口：“看來他們的人脈還挺廣。”
“是啊，而且我認為這還是那個同學自己請來的劉師師，而不是他借用什麼長輩的關係。”
“嗯？為什麼這麼說？”
小助理再次將自己的見聞說出來：“我親眼看到他指導劉師師，而劉師師聽得很認真，最後劉師師還完全照他說的去做了。”
王睿頓時若有所思。
半晌，說出一句：“看來我們這一屆的畢業生真是人才濟濟啊。”
他抬起頭看向小助理：“他們劇組明天還會在那裡拍攝嗎？”
“不清楚。”
王睿看了看手錶，現在才四點多。
於是他認真瀏覽韓啟的那份檔案，然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車鑰匙。
小助理詫異：“主任，你是要現在親自過去他們劇組看看？”
說話間，他的視線看向王睿桌面上的一摞檔案。
雖然他沒明說，但眼神已經在說，王主任你出差了好幾天，囤了那麼多的公務還沒處理，難道不急著完成這些工作嗎？
王睿注意到了他的小眼神，無所謂道：“沒事，急事我都已經處理完了，剩下這些都不急。”
說完，他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
40分鐘後。
王睿的車停在路邊。
小助理在前面給王睿帶路，兩人很快抵達那間紋身店。
此時劉師師已經走了，在外面圍觀的人也少了很多。
守在門口的劇組成員見到小助理，馬上給對方開啟玻璃門。
等再次見到韓啟時，小助理指著王睿介紹道：“這位是學校導演系的王睿王主任。”
韓啟和蔡展樂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對方決定了他們申請的那份補貼能不能透過。
兩人連忙問好：“王主任好！”
蔡展樂搬來一張椅子，邀請王睿坐下。
王睿和他們寒暄了幾句，對他們的工作進行了簡單的誇獎，然後進入主題：“聽說你的劇組請了一線女明星過來客串？”
韓啟點頭：“嗯，我們請了劉一菲和劉師師。”
王睿心中微微驚詫。
居然還有劉一菲？
連他都沒有和劉一菲合作過，沒想到自己學校的一名應屆畢業生就已經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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