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謙虛道：“要是一開始沒有老師你出面，孫總他們也不會在保底合同上答應得那麼爽快。”
“主要還是你拍的內容質量很好，你沒見那個鄭秘書都看入迷了嗎？”
“那也是老師你給了機會，孫總他們才願意抽出時間來看我拍的作品。”
“你真不用給老師臉上貼金，以你的優秀，即使沒有老師我出面，也能讓這些影片平臺為你敞開大門。”
聽著兩人的商業互吹，小助理又是腹誹，又是豔羨。
這年頭，真不是誰都有資格能跟一個電影學院的主任這樣說話的。
哪怕他跟了王睿這麼多年，除了那些同樣上了年紀的成功人士之外，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年輕人在吹噓過王睿之後，王睿還能覺得不好意思，然後反過來又把功勞還給對方的。
這時，熟悉的手機鈴聲響了。
韓啟拿過手機一看。
來電顯示劉師師。
韓啟遲疑了一下，王睿示意他接通，不用介意他們。
於是韓啟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然後按下接通鍵。
“韓導，看到你發的空間說說，你到深市了？”
“是啊，師師姐有什麼指教嗎？”
“我也要在深市舉辦粉絲見面會，你答應好的MV拍攝，要不順便拍了吧。”
“師師姐能抽得出時間？”
“我明天上午有空。”
韓啟微微一愣。
自己明天上午有事。
不過，籤合同也就是一個小時就能搞定，其餘時間倒是可以拿來拍攝MV。
“行，但我要晚一點，因為我需要先去一趟企鵝影片。”
“你的那部網劇已經過完審，在找影片平臺談合作了？”
“是啊。”
“需要我幫忙嗎？我在企鵝影片也認識幾個中層經理。”
韓啟嘴角不由一抽。
他剛才見的孫中懷和劉春濘，那都是企鵝影片的高層，幾乎就是企鵝影片的二三把手，你認識的那幾個中層幹部對上他們，貌似沒啥作用。
他只好拒絕：“不用了，已經談好合作了，明天早上過去簽約。”
“哦，那祝你順利。”
掛了劉師師的電話號碼。
正好計程車到了王睿他們入住的酒店，和王睿道別後，韓啟又思考了一番。
反正拍MV拍一個是拍，拍兩個也是拍。
而且拍兩個的時候，還能共用一套拍攝裝置。
一般租賃的裝置都按24小時計費，所以只要能在24小時裡給兩位金主都拍完MV，自己便能省下不少錢。
於是他當即撥通姜若晴的電話號碼。
“若晴，你最近這兩天有空嗎？”
“有啊，你給我的歌已經錄好了，等著你給我拍MV呢。”
“那你有興趣今天買張機票，立馬過來深市旅個遊嗎？我在深市發現了一個極佳的拍攝場地，正好適合你的那首歌。”
“是深市哪裡？”
韓啟想到了自家的快餐店，趁著下午閉店休息的時候，借用一下絕對免費。
他果斷笑著道：“你來了就知道了，反正那個地方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超級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