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日頭條公司將這件事告訴韓啟時，韓啟還在劇組裡拍戲。
聽著公司經理的彙報，韓啟突然開口打斷：
“等等，你的意思是《開端》的票房成績雖然達不到預期，但整體算下來還是能夠盈利的？”
“嗯，這部片子的拍攝成本就很低。”
“那麼你們做的預期方案是怎樣的？為什麼會覺得這部電影的票房成績達不到預期？”
經理開口解釋：
“首先是我們公司作品出品方，有一定的知名度。”
“蔡導透過拍攝《屌絲男士二》，也積攢了不少粉絲。”
“其次是男女主角對自家粉絲的票房號召力。”
“這一共可以帶來預估票房8千萬，其中首映當天能佔30%以上。”
“然後我們這段時間對作品的宣傳工作也沒有落下。”
“透過各個平臺反饋過來的宣傳資料來看，預計這些宣傳廣告能帶來5千萬票房，其中首映當天能佔15%左右。”
“最後就是我們在首映禮上，邀請的知名大V給電影寫的好評。”
“還有我們對這部作品的信心，覺得它的質量很好，能收穫正常觀眾大量好評。”
“在這些好評的加持下，預計引來的路人觀眾能達到1.2億票房，其中首映當天能佔比8%作用。”
“合計起來，首映當天的票房成績應該能達到4110萬元。”
韓啟頷首：“所以你們預計的總票房是2.5億？”
“沒錯，但是現在首映當天只有2060萬的票房，和最近30天上映電影的中位數相比，差了一點點。”
“知道票房差的原因嗎？”
經理在視訊通話裡點點頭：
“我們發現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他們搞了個秘密組織，這些人提前在購票網站上訂購我們的電影票，但在電影上映前3小時全部退掉。”
“被他們退掉的票房就高達幾百萬，不過這個資料我們還沒法完全統計出來。”
韓啟皺眉。
自己的那些小黑子應該沒有這個時間這樣針對自己公司出品的電影吧？
畢竟時間對於他們來講，那真的是生命。
他們還要用有限的生命，去騙無限的錢。
偶爾上網沖沖浪，發幾個帖子黑自己幾句還可以，但要讓他們這樣浪費時間去操作這種事情，絕無可能！
所以……
這群人到底是誰在組織的？
他在腦海裡思索著一個個和自己有過矛盾的人。
但一時間還真就想不到會是誰幹的這破事。
“你能查到這是什麼人在組織做這種事嗎？”
“還在查，我們已經有人進了其中一個企鵝群，可是我們動用技術，只能查到群主的IP在海外。”
“海外？！”
韓啟皺眉。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哪個黑子所為？
他們這麼有空了？
忽然，他想到了部份黑子是真的有閒也有錢，那就是緬北四大家族的成員。
他試著問：“是海外哪裡？”
“泰緬。”
韓啟點頭。
那就是實錘了。
媽耶，這群人真是陰魂不散。
自己不就是曝光了他們，影響了他們的生意，影響了泰緬的旅遊業發展嗎？
他們至於這麼記仇？
吐槽完，韓啟不得不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被他們這樣折騰下去，會不會影響到《開端》的最終資料？
接下來上映的《湄公河行動》，是否又會同樣受到影響？
韓啟抬起頭，盯著那位經理：“把這件事爆上網路，再引導一下輿論，說有人在惡意針對我們。”
“這個……會不會被網上一些人幸災樂禍？”
“但更多的人會因此產生獵奇。”
“我明白了。”
掛掉視訊通話，韓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終究還是低估了那些黑子的手段。
沒想到他們玩得這麼瘋！
只不過，這始終只是小手段。
果不其然。
當今日頭條公司將票房異常情況公佈到網路後。
第一時間來的人是那些想要噴韓啟的腦殘粉。
整個評論區出現清一色的惡評。
可隨後內容的點選量上升，開始有越來越多的正常人看到這些內容。
他們並沒有和那些腦殘粉一樣幸災樂禍，甚至他們還很是不理解，那些人為什麼要對這部電影幸災樂禍。
抱著吃瓜的心態，瞭解過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那些正常網友非但沒覺得韓啟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反而對《開端》的遭遇感到好奇。
他們開始盯著《開端》的訂票情況。
很快，隨著電影播放場次臨近上映前的三小時，原本訂滿票的影廳突然出現大量空位。
彷彿之前都是鬼影在訂票。
現在時辰一到，陽光普照，這些鬼影全都消散，只留下一大堆空出來的位置。
這一幕被網友們紛紛截圖。
只不過泰緬的那些黑子終究人力有限，不可能在全國各地的電影院都這麼搞。
所以自然也不是各地的網友都能截到這驚人的一幕。
而截到圖的人紛紛發微博，發貼吧，發朋友圈。
一時間，《開端》的訂票異常反而成了熱門話題。
一些本來不知道這件事的人看到朋友圈內突然出現了相關的截圖，抱著好奇的心態點進去一看。
於是越來越多原本在這段時間不打算看電影的人都知道了《開端》這部電影。
並且知道這部電影此時此刻正遭受著什麼窘境。
而今日頭條公司也是在這個時候，成功聯絡上了各個訂票平臺。
將《開端》的異常情況上報，同時讓合作的院線也將此事上報給訂票平臺，讓平臺官方幫忙處理異常情況。
各種證據之下，平臺官方表示可以幫忙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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