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軍團長,那折省的軍隊在四處遊蕩。”
這三天,折省的那些貴族們帶著自家的甲士四處遊蕩,跑的比安省軍團還遠。
畢竟安省軍團將近八萬人,大量的奴隸使得軍隊不得不降低速度,一天幾乎達到了三十里的行軍速度,這幾乎已經是極限了。
而那些折省的貴族們,隊伍小,日行百里還能有精力作戰。
而劉武被稱之為副軍團長,也是大家推舉出來的。
當然,這也跟呂大夫自身也沒有這指揮能力有關,所以現在就是一個端坐在中軍大帳內的吉祥物。
他自己也明白,所以權力幾乎都下放給了劉武。
反正身為軍團長,再大的功勞都有他一份,而且還必須是最大的那一份。
沒辦法,地位在這裡放著呢。
所以他也不爭不搶,安穩躺平,順便學一學劉武是如何指揮軍隊的,將其記錄下來,這都是可以傳家的本事。
故而他很是敵視一個人,那就是唐虎。
這傢伙跟他一樣,天天拿著紙筆寫寫畫畫,偷學本事,太可惡了。
唐虎不知道呂大夫為什麼對他的意見那麼大,不過他也不在意,自己是公主的侍衛,還負責保護劉軍長,還要執行公主的任務,怕他作甚。
“無妨,他們正好作為我們外圍的補充,保證隊伍的安全。”
劉武對此並不在意,因為折省貴族都是在清掃那些村鎮等小規模的邪神信徒,這使得大軍周邊很難有敵人的隊伍。
小的被滅了,大的很容易被發現,所以軍隊的安全性大增。
也正是因為如此,劉武才敢讓大軍日行三十里,這樣遇見敵人,還能保證有一定的戰鬥力。
若是速度再快,那面對敵人你死的也就快了。
斥候不解,但卻恭敬應諾。
見此,軍團長呂大夫好奇:“咱們還沒拿到什麼功勳,這折省的卻拿下了不少,我都有些後悔了。”
呂大夫確確實實有些後悔,但同樣也好奇劉武為什麼這麼平靜?
總不能就是因為折省的傢伙保證了隊伍的安全吧?
若是劉武知道他的想法,定要唾他一臉。
知不知道安全的重要性?
“呂叔,這沒關係的,後勤很難立下什麼功勞的,你若是將他們全都按在後勤上,這不就跟人全部得罪了?
可現在不一樣,他們押運糧草的事情要幹,這些事情也要幹,你說他們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呢?
這必然是有人押運糧草,有人進行出擊。
這得罪人的事情,就是他們內部的事情了。
再說了,只要糧草等物資補給能夠及時跟上,他們做什麼都沒關係。”
劉武解釋了一下,然後寬慰呂大夫。
“至於說功勞,後天就是我們的事情,根據偵查,山偏縣縣城匯聚了超過四萬的邪神信徒。
打下這個縣城,消滅這些邪神信徒,我們的功勳就會瞬間超過折省這些人這些天的努力。
再加上縣城內的財物,只要操作的好,我們不是小賺,而是大賺。”
呂大夫皺眉:“可是攻城可不是那麼好攻的!”
攻城可是難事,越是高大的城牆越是難攻,若是硬攻,不知道要消耗多少人命。
“簡單。”劉武並不在意,他早有對策。
“這山偏縣城高不過五米,甚至多有損毀之處,這些邪神信徒破壞在行,但是修補嘛......”
劉武說到這裡搖了搖頭,這些邪神信徒可是沒什麼本事。
“可即便如此,攻城也不好攻。”
呂大夫堅定自己的想法,這城牆再不高,敵人再爛,城牆就在那裡,你就是不好攻。
“不,呂叔,你忘了一些人!”
“什麼人?”
劉武指了指呂大夫,又指了指自己。
“你、我,以及那些貴族們?”
在呂大夫不解的神色中,劉武道:“我跟他們都進行了交流,將所有溫養過的戰車都集中到了一起。”
說著,劉武在地上隨手製作了一個大致的城牆模型,然後用幾塊木板斜鋪好。
“這些戰車多無視地形,衝鋒的梯子搭建好,戰車只需要一個衝鋒就能衝上去,然後戰鬥就結束了。”
劉武說的很簡單,好似操作下很強,似乎足以震驚很多人。
不說別的,就說此時的呂大夫瞳孔微縮,嘴巴微張,確確實實被震驚到了。
然後,呂大夫回神,口吐芬芳。
“你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