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縣城到現在還沒拿下。
尼瑪,別到最後安省軍團平亂了,他們的爵位飛走了。
“混蛋,這只不過是一小縣城,怎麼就攻不下?”
攻了四天了,小縣城還沒打下不說,還損失慘重,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軍團長,這邪神信徒抵抗頑強,又有城牆和城防工事相助,真不怪我們啊!”
“不怪你們?安省軍團都連下兩城了,我們還一城未下,你們說敵人太強了?”
“軍團長,或許就是如此,安省軍團那一路的敵人或許很弱小,他們才能連下兩城。”
“弱小尼瑪,”看著面前的軍長們不停的狡辯,軍團長勃然大怒。
“安省軍團戰死了數名貴族,算上那些貴族的子弟,都超十人了,你們跟我說他們面對的敵人弱小?
是他們敵人弱小,還是你們不敢拼命?
要知道安省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陣亡犧牲了數十名貴族和子弟了,你們呢?
還在這裡相互推諉,還在說敵人多麼強大?
毫無貴族榮耀。
丟人,丟人,丟人啊!”
軍團長咆哮著,他怒其不爭啊。
他們四個省,就安省損失最大,也就他們立下的功勞最大。
畢竟,他們可是最先抵達臨平縣,解了臨平之圍,並戰死二十多位貴族和子弟。
說白了,只要安省打完全場,這些戰死的二十多人,貴族家就要多出一個爵位,子弟的後人也能繼承一個爵位。
這踏馬一下子就沒了二十多個爵位。
而現在呢?
他們還在這裡窩裡鬥,還這麼不上心,沒有足夠的功勳,真以為公主會將爵位封給他?
一個軍團,數十名貴族,近百貴族子弟,到最後你們踏馬的別一個屁都撈不到。
軍團長要氣死了,這些天他可沒少被折省軍團的人嘮叨。
“我們折省的兩個軍給安省軍團保障後勤,還能拿到人頭功勳。我們跟著你們,除了給你們送糧就是送物資,還踏馬天天被襲擊。
你們跟安省軍團比,就踏馬是個屁。”
隨後這些折省軍團的人還表示,“我們們很想去安省軍團那裡,你們這兒太難伺候了。
不說別的,人家安省軍團,上報的戰報還要帶上我們折省軍團和那兩個保障後勤的軍。
雖然他們說是在安省軍團的指揮下,但踏馬的有功勳那,在狗的指揮下都行。
你們踏馬的連狗都不如!”
這話不可謂不難聽,還是當著軍團長的面直接開噴。
沒辦法,大家都是貴族,還分兩個不同的省,怕你個蛋蛋啊!
軍團長憋屈啊。
下面一群蟲豸,他說話給放屁似的。
旁邊還有友軍,天天蛐蛐他。
這軍團長,愛踏馬誰當誰當。
這兩個軍團長氣不打一處來,好想撂挑子。
再加上自己也沒有指揮過大軍團作戰的經驗,現在真的是愁死他了。
公主撥給他們軍團的奴隸死傷不少,可是他們省內的貴族和他們手下的奴隸,可沒多少損失。
不僅如此,死傷這麼多人,物資消耗還沒減少。
軍團長很清楚,也很明白這其中的貓膩。
這些傢伙,把公主府當做國家了!
“艹!”
......
“別罵人。”
劉武呵斥了幾個綁在車上的人。
“你們能夠參與我的實驗,是你們的幸運,身為邪神信徒,我沒直接殺了你們就已經開恩了,還敢罵人!”
劉武行軍途中,一點也不忘自己的研究。
現在有空了,還能抓俘虜,那就時不時的搞個實驗,收集一下資料。
然而,這些人很痛苦,聽了劉武的話以後直接不罵了。
誒.....換詛咒了!!
“沒意思。”
劉武打了一個哈欠,這些人詛咒他,來來回回就是那些話,他早就聽凡了。
“唉!又死了,張季,給我再換一批!”
很快,就又有一批邪神信徒被綁在車子上。
隨後,劉武給他們種下了道兵符。
接著,俘虜的慘重重新再來一次。
“不是,副軍團長在幹什麼?”
好幾名貴族聚在一起,看向劉武的目光都充滿了恐懼
貴族們很變態,他們殺人為樂,不將奴隸當人。
可是現在他們覺得,劉武更變態。
一個冷靜、冷酷,還喜歡折磨人的變態,著實讓他們害怕。
“別管副軍團長幹什麼,咱們聽話就好,不然這手段落到咱們身上,咦......”
這些人一想到這手段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於是,劉武在不知不覺間,竟然在軍團所有貴族心中烙下了一個恐懼的烙印。
當然,他也會在第二天發現,這些貴族的指揮效率竟然又有大幅度提高。
看著腦海中計算機分析出來的資料,劉武喃喃自語
“看來壓榨的還不夠,我還要繼續努力啊!”
安省軍團貴族們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嘶......怎麼這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