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輕了,這何止是對君主的背叛,滋敵邪教,這是諸國所不容。”
好傢伙,越說越嚴重。
再說下去,這兩個省的貴族都該被剝奪爵位、然後流放和處死了。
可以說,為了讓這兩個軍團儘快達成作戰任務,這些人也瘋了。
公主魏子夫見此,輕敲桌子。
“行了,說這些沒用,督促他們,儘快完成任務,跟安省軍團匯合,消滅邪教才是要事。”
“諾!”
.......
與此同時,沾安縣,劉武召集了軍團中所有的貴族、貴族子弟們、所有的斥候,以及那些不安穩的國人。
這些人加起來,將近兩千人。
就這還是各家的甲士沒有來,不然人數輕鬆破五千。
在這校場之上,無論是貴族還是國人,這一刻都站的筆直,好似一個兵,看的呂大夫驚歎不已。
這小子在這方面可真是個天才,能將一群高傲的貴族和貴族子弟訓成這樣,不比他的術法天賦差了。
只聽劉武道:“諸位,我沒啥太多要求,防禦交給我,你們的任務就是四處撒野。
以家族為單位,以沾安縣為中心,隨便出擊。
攻擊所有邪神信徒,隊伍規模小就攻擊小的,大波敵人就合起來攻擊,打不過就跑,將他們帶到我這裡,我來幹他們。
總之就是一句話,只要別打縣城,別打敵人堅固的防禦工事,其他的任由你們自由發揮。
當然了,別跑太遠。”
劉武說了那麼多,其實就跟游擊戰一樣。
不過他們的這些游擊隊裝備超好,實力超乎想象的強大。
至於說自由發揮,這本質上就是說,你們隨便幹,燒殺劫掠都沒事。
所有人聽了劉武的話,一個個興奮不已,齊齊高呼應諾。
“出發!”
見士氣可用,劉武大手一揮,直接下令。
“駕!”
伴隨著馬蹄聲和戰車的隆隆聲,這些隊伍化作一支支小隊四散出營。
見此,呂大夫有些擔憂的問:“賢侄,你不怕他們出問題嗎?”
呂大夫所擔心的自然是遭到伏擊,畢竟有的隊伍太小了,只有幾個人,而隊伍最大的,也就幾十人而已。
這些人若是落入敵人的陷阱,遭到敵人的伏擊,怕是跑都跑不出來。
“呂叔,您多慮了,他們不是武者就是甲士,駕馭的不是戰車就是馬匹,就算被包圍了也還是能夠跑出來的。
除非,他們遇到敵人的大部隊。
但話又說回來了,敵人大部隊的埋伏可不容易,他們若是連這一點敏銳性都沒有,您覺得他們統領軍隊很好嗎?
另外就是人越少,想要抓住他們也就越難,敵人需要動用很多很多的人力,才能完成追捕。
所以,我不在乎這些,敵人被牽扯的人力物力越多越好。”
呂大夫:“可敵人若是不管.....”
話還沒說完,呂大夫就發現劉武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他也瞬間回過神,自己竟然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敵人若是不管,那簡直就是好的不得了。
這叫什麼?
敵人管不管,我方都是贏。
用劉武的話來說就是‘贏麻了’!
同時,策應安省軍團行動的還有折省的兩個軍,有劉武的支援,他們很多人的力量都被解放了出來,然後以糧道為中心四處出擊。
一時間,邪教祭司還沒到位的佈置被打的七零八碎。
祭司懵了:“難道術士真的就能感應到天機不成?”
韋堂主:“不知道,但看這些四處出擊的隊伍就知道,他們都這麼精銳了,那安省軍團的大部隊又該如何厲害。”
祭司聽了也頗為贊同,甚至表示。
“安省軍團太強大了啊!”
祭司親口認證,這使得安省軍團的強大正式在高層之間傳開。
當然,呂岩呂大夫的名字也開始在長生教中流傳,甚至伴隨著與他國和他人的交易,呂大夫的名字也出現在他國情報人員眼中。
對此,呂大夫還絲毫不知情,而是跟著張季和劉武一起鑽研道兵符。
另一邊,那些準備截斷安省軍團糧道的信徒,此時也被追的到處跑。他們身為一線人員,親身經歷者,也訴說著安省軍團的恐怖。
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邪教無論是高層還是底層,都知道了安省軍團強大無比,以一敵百。
特別是當一名貴族駕馭一輛戰車,帶領十幾名甲士追著上前信徒殺之後,有關安省軍團的強大更是深入了每一個邪神信徒的內心。
於是,就在其他兩個省的軍團拿下第一個城,將喜訊傳到公主府的時候,好幾個令人震驚的戰報也在同一時間傳回了公主府。
“什麼?安省軍團的一名貴族,區區幾十個人就收復了一個縣城?”
“什麼?安省軍團的一名貴族,帶著十幾個甲士就收復了一個縣城?”
“什麼?安省軍團兩個人收復了一個縣城?”
三封戰報一封比一封離譜,最後兩個人就收復一個縣城,吹牛比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