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這種散漫到漫不經心的的態度,著實讓人無語,最開始還以為是來投軍的呢。
現在好了,進攻就進攻,你發狂將長矛丟下幹什麼?
這般赤手空拳衝過來,你一路帶著長矛走過來又有什麼意義呢?
第三師計程車兵很不理解,但他們卻很尊重敵人。
弩兵上前,伴隨著軍官一聲令下。
“放!”
霎時間,箭矢平射飛出,密集的箭雨直接覆蓋了衝在最前面的傢伙。
這些敵人也很有意思,嗷嗷衝就嗷嗷衝,怎麼隊伍還是拉成一坨一坨的?
你們這讓我多不好意思,箭雨打擊正好合適,這種覆蓋射擊實在是太爽了。
“吼!”
這些敵人沒有中箭之後沒有慘叫,有的只有一聲聲憤怒的怒吼。
“是那種敵人。”
軍官們都打過臨平縣的戰鬥,跟這群好似瘋子一樣的‘人’接觸過,也明白這些人的難纏。
“不過,再如何難纏,也是因為他們人多,我們還沒有防禦工事,現在嘛......”
為首的軍官冷笑一聲,再次更換第二排弩兵上前。
“放!”
箭矢如雨,這些傢伙縱然是瘋狂的,但箭矢射中其要害也還是會死的。
可是有信徒就很離譜,幸運值拉滿,明明都被射成刺蝟了,結果箭矢都沒能傷到要害,反而激起他更大的兇性,仰天怒吼的朝著他們衝來。
這一幕確實嚇到了第三師計程車兵,不過長久的訓練讓他們對這種的反應慢了半拍,所以當命令下達,他們就下意識地聽從命令後撤,由下一批弩兵發起進攻。
“放!”
三波箭雨過後,第三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
敵人好傻!
看著敵人掉進溝裡還在嗷嗷叫,一會兒就自己把自己給掙扎死了的情況,第三師計程車兵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些敵人好像除了嚇人一點,沒有一點威脅!
這種情況,別說第三師了,就說那祭司此時都愣住了。
他不明白,泊省和江省的軍隊面對自己的進攻一瞬間就崩了,怎麼這安省的就這麼安穩?
三百步的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但對於祭司來說,還是可以看的清楚的。
寨牆上,安省軍團計程車兵分明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同時,他也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安省軍團計程車兵好像整齊劃一一般。
他心中瞬間就升起一個念頭,‘這就是安省軍團和泊省、江省軍團的差別嗎?’
整齊劃一是一種特殊的美感,對於軍隊來說,就是一種暴力美學。
這種進退有據,令行禁止的行為,就好似殺戮機器一般。
看著己方的信眾不停的倒下,後續過來的信眾又衝上去,接著又倒下,祭司心中忽然間覺得有一種大恐怖。
他們聖教做事雖然殘忍血腥,甚至他自己也參與過這種事情,更血腥的場面也見過,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現在很害怕安省軍團的這種高效率殺戮。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像是他將那些被他殺戮,因他死亡的人當做豬狗一樣,在面對這種士兵以後,這些士兵也沒將他們當人。
那麼這些士兵將他們當成什麼了呢?
思索了片刻,祭司終於想出了一個詞語,草芥。
是的,他們在軍隊的眼裡,猶如草芥。
只是他又有些疑惑,那就是剛剛沒開戰之前,這些人的眼神和狀態跟現在好像完全不一樣啊?
他不明白這其中的差別,更不明白為什麼,但現在他有一種胯下發涼,雙腿發軟的感覺。
看著己方計程車兵瘋狂的衝上去,然後就像是雞蛋碰到了石頭一樣碎掉,他終於忍不住了。
“撤!”
一聲令下,帶著巫師和長生鼓撒腿就跑。
然後,沒了他們控制的邪神信徒們漸漸地就回過神來,看著面前可怕的景象頓時嚇的雙腿發軟,癱倒在地。
而那些已經重箭受傷的人,回過神來之後就感覺到了無窮的痛楚,紛紛發出慘烈的哀嚎。
緊接著,邪神信徒們就開始而逃。
看著沒有一個人摸到寨牆就崩潰的敵人,第三師計程車兵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話說,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人確定是進攻我們的敵人?
我們是怎麼贏的?
無數的疑問在第三師計程車兵心中升起,但最後都化作了一場興奮。
“贏了,我們贏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場大勝。
也就在此時,他們方才發現,自己額頭和雙手全是汗水。
很顯然,剛剛他們也很緊張。
但同時他們心中也不由的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原來敵人真的是那麼弱小。’
這一刻,親身實踐的他深深的相信了軍團中宣傳的話語。
‘我們是最強大的,敵人都是一群弱雞,可以輕鬆獵殺。’
城牆上的歡呼,讓前來支援的隊伍不明所以,不是剛剛還焦急萬分,好似我們來晚了你們就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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