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帶了不少的力量,父親幾乎將家中所能拿出來的力量都拿出來了,實力可是比劉武出征的時候雄厚。
至少當初劉武沒有那麼多被溫養過的甲冑,更沒有那麼多訓練有素的甲士。
這不是說劉徹看不起自己的五兒子,而是說當時所面對的情況跟現如今所面對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誰能想到,泊省和江省會敗成這樣子。
現在一窩蜂來吃肉,只能說盡可能的去拉高泊省和江省的成本,爭奪更多的爵位。
也就幸好安省不需要動員那麼多貴族,現如今來的都是受到徵召的家族隊伍,不然現在就該有人奪權了。
劉武雖然不怕,但也嫌麻煩不是。
所以劉璋的情況就很類似,執掌這樣一個沒有多少指揮權的隊伍。
要知道,在泊省和江省支援的貴族中,已經開始有貴族奪權了。
不僅僅是貴族,一家之中,代表徵召的弟弟被支援來的哥哥奪權都是正常。
劉璋雖然不會奪弟弟的權,但被這樣安排也很不爽。
自己怎麼說在常備軍中還擔任團長一職,執掌戰車四輛,甲士百人。
現在看似人多,但卻是戰車戰車不行,甲士甲冑不行,難受的很。
“我們現在需要合練,根據您的情況來制定我們師的戰術。”
正常的合練就是劉武最常用的軍陣,這種很簡單,若是劉璋還練不好,那就只能獨立出去,作戰的時候當做所謂的尖刀隊伍。
若是這樣,基本上就會被安省軍團的大規模步兵作戰給拋棄了,他們會被集合起來對敵人進行衝陣。
勝利還好說,失敗就很容易戰死。
這一點副官也告訴了劉璋,但他也不是太過於清楚,只知道這種隊伍似乎自由度很高,但具體的職責和最終的用途並不知道。
劉璋反而察覺了這個問題,但他卻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但自己弟弟這樣安排自己帶領這個什麼暫六師,還要跟暫七師合作,那就說明了劉武並不看好另一個方案。
“好吧,合練。”
劉璋答應了下來,選擇合練,雖然費功夫,費時間,感覺還沒多大用,但他願意練,也比較合拍。
三天後,他差不多熟悉了以後,就開始打聽一些宴會。
他想要從宴會中得到一些有關安省軍團的情報,畢竟安省軍團之前的情報太過於嚇人,有點不真實。
“什麼?沒有人開宴會?”
當他打聽一圈後發現,竟然沒有人開宴會?
這踏馬還是貴族嗎?
副官道:“現在情況如此嚴峻,軍團管理嚴格,大家又都被家中交代過,誰還會無聊的開宴會呢?”
劉璋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好吧,只是咱們每天就幹這些無聊的事情要到什麼時候?”
副官:“不知道,隨時可能結束,也有可能一兩個月沒什麼動靜。”
“艹!”
劉璋憤怒的跺腳,無奈的任命。
......
與此同時,泊、江兩省的貴族在大量的趕到,雖然穩定了局勢,甚至戰線都向前推進了不少,可是爭鬥也越發的厲害。
兩個軍團幾乎成了權利的漩渦,無數的貴族在爭權奪利。
他們為了一個乘長都能爭的頭破血流,更不要說有人還想爭奪軍長之位了。
也就是軍團長作為被徵召的最大爵位者,沒人動得了,不然軍團長都要有人爭。
但縱然是這樣,軍團長的權利也在被快速的架空。
泊、江兩省的貴族在大量的填充損失慘重的軍團,使得軍團的編制和人數快速恢復。
可是權利依舊不夠人,所以有人將目光落在了安省軍團上。
“一群貪婪的蟲豸。”
他們想要將手伸入安省軍團,繞不過公主府,所以魏子夫看到這些訊息以後整個人都是冷的。
貴族的腦子就跟被驢提過一樣,劣勢的時候確實是顧全大局,但有了優勢以後那就很不顧全大局。
再說了,安省軍團現如今那麼好的局勢,放他們過去,怕不是被壞的不成樣子。
所以,自己是不可能讓他們將手伸入安省軍團。
這泊、江兩省的貴族所打的主意安省軍團的貴族們自然也知道了,一個個冷笑不已。
“伸手?他們不怕死就來!”
踏馬的虎口奪食,你看看安省軍團的貴族們敢不敢調集重兵圍殺了這群傢伙。
我們打下了如此好的局面,如此大的功勞,你們啥都不幹就向分鹿肉,不弄死你我們就不是貴族。
最後大不了給他們一個被邪神信徒圍殺,血戰力竭而死的戰報,這點代價他們安省軍團還是出的起的。
“摘果子?一群蠢貨,私底下傳出去,就說我們安省軍團很樂意泊、江兩省的貴族前來,對了,圍殺他們的事情要似是而非,真真假假的傳。”
劉武也是夠狠,直接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去傳播這事。
畢竟這些人過來,那就是分他的功勞,搶佔他的果實,他怎麼可能放過這些傢伙。
就算你是一位卿,我也敢把道兵符拿出來,組成一支大軍圍殺你。
至於說道兵符的後果?
殺了你再大的後果他都能承受。
所以現在放出訊息,就這麼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
你來,我就弄死你。
管你是誰!
“狂妄!”
泊、江兩省的貴族在聽到這個訊息以後一個個憤怒無比。
安省都是一群泥腿子,大窮鬼,既然如此威脅他們,真當他們是吃素的嗎?
這訊息自然傳到了公主魏子夫的耳中,讓她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定然是劉武那小混蛋做的。”
她都不需要詳細的情報,就能直接猜出這傳言是誰幹的。
不得不說,這小混蛋著實合她的胃口。
“告訴泊、江兩省的貴族,安省軍團從未傳播此謠言,望他們以大局為重,不利於團結的話不要講。”
這赤裸裸的警告,直接讓泊、江兩省的貴族給憋屈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