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張叔對劉武很好,但涉及到老頭子,那劉武這少爺的身份是真的不好使。
為了能以最小的代價拿到這些甲冑,劉武可是沒少跟張叔拍桌子。
最終,他以皮甲一副27兩銀子,鐵甲一副43兩銀子拿下不佔邑僅剩的七十四套無溫養甲冑。
這樣一算,老頭子給的19副溫養甲冑+李仲留下的14副溫養甲冑+老頭子給的15副無溫養甲冑+自己薅羊毛的七十四套無溫養甲冑,自己現如今一共有甲冑122副。
122副啊,現如今留在不佔邑內的甲冑也才133副。
“用不完,這甲冑完全用不完。”
回去的時候,劉武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手大腳的花錢,除了甲冑,什麼油脂、食鹽、箭矢、糖等亂七八糟都進行了大批次購買,幾乎將不佔邑的儲備給一掃而空。
也就是幸好這一次大賺一筆,不然還真置辦不起這些東西。
可即便是如此,這次所得的財物加上之前所得的財物,也就剩下不到一百多兩黃金了。
花錢如流水啊!
“前幾次,我竟然臉薄心善,白白丟了那麼多錢財!”
自己之前還俘虜過李仲兩次,若是當初能臉皮再厚一點,心再黑一點,自己兜裡的錢只會更多。
“罷了,這一次也是沾了錦華府邪神事件的光,不然......”
想到這裡,劉武臉上的笑意和那種好似丟了上萬兩黃金的痛楚一瞬間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愁容。
他覺得,自己這兩天發的愁比前兩年都多。
“少爺,您的臉色這麼難看,身體沒事吧?”
看見少爺恍惚的樣子,張季滿臉擔憂的迎了上去。
“沒事,”有人關心自己,劉武很開心。
“我只是不敢相信,我竟然從張叔手裡把那些甲冑都弄出來了,張季,你知道我手裡現在有多少甲冑嗎?”
“多少?”
“122副,”劉武興奮的比劃了一下,“足足122副甲冑,我現在都有點發愁這甲冑該怎麼用。”
“這好辦,讓徒卒們也穿上甲冑。”
張季給了一個非常不靠譜的想法。
“你這不是扯犢子嗎?雖然我可以將奴隸們看做人,但別人可不會,你覺得一個奴隸披甲是好事嗎?”
還是那句話,貴族以及普羅大眾從來不將奴隸看做人,而一旦參與戰爭,這些奴隸若是被打散,或者發生其他問題走丟、逃跑,那自己的投入就完全打水漂了。
再說了,正所謂治軍需賞罰分明,現如今這些人寸功未立,如何能披甲冑?
甲士們也就罷了,跟著自己賣命,自己應該為他們配備甲冑,這是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同樣這些甲士也要為獻上忠誠甚至於生命。
而奴隸呢?
私人財產,毫無人權,自己給予他們的待遇已經夠好了,若是再讓他們披甲,甲士們就該有怨言了。
因為這顯得劉武很不尊重人,關鍵時候怕是會要了他的命。
雖然機率很小,但也不得不防。
但話又說回來了,自己弄了那麼多的甲冑就是用的,著甲的甲士越多,戰鬥力就越強,自己的性命就越安穩,所以這甲冑還是要發,只不過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對張季道:“我又弄來了不少的糖和鹽,你支幾口大鍋,將水燒開,分別熬煮放涼,明天要用。”
“用?這麼多水怎麼用?”張季先是疑惑,隨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少爺,您的意思是讓那些奴隸喝糖水?”
糖比鹽值錢多了,讓奴隸喝,太浪費了。
“不僅如此,還要準備好飯,我明天要選兵,還要選出披甲的甲士。”
“啊?”
張季愣住了,不由的啊了一聲,“少爺,就奴隸參加嗎?”
劉武聽了腳步不由的一頓,思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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