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看了會書,秦淮茹準備好了洗腳水,林家福正準備洗腳睡覺,結果中院那邊鬧了起來。
原因竟是易忠海又帶了兩個學徒的事兒,被賈張氏知道了。
為這個,賈張氏找到了易忠海,詢問他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教她兒子了?
易忠海耐心地解釋了一通,但賈張氏就是不認賬,說什麼單獨教她兒子一個,也才教了個一級工出來,現在一下教三個,他兒子進步肯定更慢。
而在爭吵中,賈張氏狠狠鄙視了一番易忠海的教徒能力,而用來打擊易忠海的人樣子,便是林家福。
“賈家嫂子,你要覺得我教的不行,你給東旭另找師傅!”
“你這兒子,我教不了!”
在林家福跟秦淮茹趕去中院吃瓜時,正聽到易忠海這一番氣話。
聽到老易同志要將賈東旭開除師門的那一刻,林家福瞬間樂了。他很想問問賈東旭現在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
攤上這麼一個親媽,賈東旭能進步才有鬼了。
等等,賈東旭呢?
賈張氏跟易忠海都鬧起來了,咋沒見賈東旭?
“閆老師,咋沒見到賈東旭?”
林家福當即跟早一步過來的閆埠貴打探起情況。
“不知道啊,我過來就沒見到!”
“該不會是還沒回來吧?”
林家福不由有些好奇。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賈東旭不出來說和,難不成他也有從易忠海門下脫離的心思?
不至於啊!
如今整個軋鋼廠的老師傅,可都要帶學徒的。
賈東旭若是沒了易忠海指點,就衝他這品性,其他的老師傅也不能帶他啊!
“我去看看!”
聽到林家福跟閆埠貴的對話,同樣的吃瓜群眾許大茂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撒腿就往賈家跑。
都說傻柱面相顯老,實則許大茂也差不多。
還在上學的許大茂,憑藉他的身高跟面相,頗有幾分大小夥子的味道。當然,跟傻柱還是沒法比。
傻柱往那兒一站,就是一個該成家的青年形象。
沒多會兒許大茂又跑了回來。
“東旭哥不在屋裡!”
一聽賈東旭不在家,那這事兒可就奇了怪了。
賈東旭往日裡下工後,都是跟易忠海一起回來的。今兒個,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
他們在這邊議論賈東旭去哪兒了,那邊易忠海跟賈張氏的衝突也進入了新的階段。
賈張氏聽易忠海說不教賈東旭的話後,立刻就認定自己猜對了,易忠海就是想撂挑子,不想教她兒子。
這操作,簡直跟後世某些小仙女的做法,如出一轍。
眼看賈張氏已經準備手撕易忠海,終於有人站了出來。
“賈家的!”
“你在胡攪蠻纏什麼?”
關鍵時刻,後院聾老太太出場了。
這會兒的聾老太太還沒老態龍鍾,也沒聾,但手裡已經拄著柺杖,畢竟她是包了小腳的。
聾老太太一出場,那氣勢就直接鎮住了賈張氏。
“太太,我不是,我沒有,我就是……”
面對聾老太太,賈張氏就跟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說話都結巴了。
“忠海對你兒子還不好麼?”
“你是當媽的,你這樣,除了給你兒子添堵,你還做了什麼?”
“還有,你兒子呢?是不是他也不想讓忠海教了?”
聾老太太這腦袋瓜子不是一般的清楚,直接就抓住了重點。
“東旭,還,還沒回來!”
賈張氏不知道兒子為啥沒回來,但在聽到劉海中媳婦兒說廠裡的老師傅都多了幾個學徒工後,就自動腦補,認為易忠海對他兒子變了心,他兒子心裡不舒服,這才沒有準點回來。
畢竟,以前的時候,他兒子都是跟易忠海一起回來的。
賈張氏把自己的理由一說,易忠海就感覺自己忒冤枉了。
“東旭說是跟人有約了,我之前回來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一聲嗎?”
“我哪兒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賈張氏這胡攪蠻纏,是真的有一套。
易忠海氣得身子發抖。
他是真後悔啊,早知道賈張氏是這麼個樣子,他是絕對不會收賈東旭為徒的。
然而,有些事情,無法更改。
誰讓他當初色迷心竅,跟賈張氏有了牽扯呢?
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悔啊!
“我家東旭平常也不認識什麼人,怎麼可能跟人有約?”
“再說了,他出門前,也沒跟我說!”
“我懷疑一下,有問題嗎?”
賈張氏瞪著易忠海,理直氣壯,“你說東旭跟人有約,那人是幹啥的?他們約著去幹什麼了?”
“他肯定告訴你了!”
好嘛,賈張氏這是真的賴上了易忠海。
不過隨著賈張氏這一句句的問話,吃瓜群眾中還是將目光對準了易忠海,都很好奇,賈東旭到底去哪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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