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劉家,眼看著離京日子逐漸接近,臉上的神色卻愈發難看。
這一次離京,他的日子可不好過。
事前,父親許諾的是,尋一個富庶城市將他安置,過個幾年,待到辛霽華的價值被許老壓榨乾淨,他便能堂而皇之地回到上京,繼續當他的人上人。
唯一損失的,僅僅是這幾年的晉升機會,日後前途有所受限。
可最近分發下來的就任地方,卻是個窮鄉僻壤。
說好聽點,他到了那是一手遮天的土皇帝。
可事實上,一旦他進了那片山溝,這輩子就再難走出,此後餘生仕途都再無上升空間!
這等局面,劉元武自然不願接受。
思索良久,在書房外徘徊許久的他,最終還是硬著頭皮敲門。
“進來!”
劉墉中氣十足的聲音自屋內傳出。
劉元武推門走入,“爸,我……”
劉墉掃了眼不爭氣的大兒子沒好氣道:“你是想說,不想離開上京去哪窮鄉僻壤就任?”
“我勸你,最好安分接受結果,除了這種事,誰都幫不了你。”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有眼無珠,非要招惹那老傢伙!”
劉墉對這個大兒子極為看不上。
家族為了給他鋪路,期間沒少花費氣力,可他不思進取,整日只知斂財而不懂得明哲保身。
還招惹了那麼一位大人物,平白讓劉家受了白眼。
要知道,即便劉家處置了他,在那位許老眼中,劉家也已經被判死刑,往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不是,”劉元武慌忙解釋,“我只是覺得,這調任的日子能不能再晚些?”
“父親您與辛霽華接觸不多,對他不瞭解。”
“兒子以為,這人看似柔弱,實則性格剛硬,必然不會同意許老的要求。”
“萬一……”
劉墉嗤笑,“你以為,這世上的人都和你一樣沒腦子?”
“徐老何許人也,那可是大夏的功臣!就是咱們大總統見著這位都要禮讓三分!”
“辛霽華再傻,還敢公然開罪這麼一位老資歷,是他瘋了,還是他傻了?”
劉元武不甘心地嘟囔,“那誰說得準?辛霽華不久前不還開罪了我?”
“要說此人識趣,那才是天大的笑話。”
劉墉對自己這個兒子越看越煩,擺擺手罵道:“滾出去!”
“若是你有你弟弟一半懂事,又怎會惹出這種禍端?”
“留京的事情,休要再提,上面調任都下來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改不了。”
劉元武不甘地朝門外走去。
就在這時,劉墉的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來電顯示,他緊張站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起電話,“許老,您怎麼會有閒情逸致給我打電話?”
聽到來電的是許老,劉元武停下腳步,側耳偷聽。
“我家那個小子?”劉墉聽到許老問及劉元武,額頭上冒出汗水。
這位可是提前說過,往後都不想再看見劉元武在上京。
偏偏劉元武到了這個時候都還在上京滯留。
“上面的調任已經下來了,他這幾天就滾出上京,往後不會再礙您的眼。”
劉墉心虛回答著,手不停擦拭額頭冒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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