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拉文被踹飛的木箱處,幾個士兵已經將殘破的木箱挪開。
“拉文?拉文?”
跪在一旁計程車兵已經將拉文男爵上半身的盔甲卸了下來,赤裸的右胸上有個大口子,不過在士兵簡單的處理下已經沒有血液流出了。
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拉文聽到有人呼喚他,睜開眼睛看到海文特,虛弱的說道
“海文特少爺,您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海文特伸手拍了拍拉文的肩膀,露出一個感謝的笑容
“謝謝你,拉文,要不是你,我剛剛就完了,我會讓老師給你安排治療,早點好起來,我們可是有約定的,拉文子爵!”
另一側,經過西西里亞以及一旁守衛的複述,二人也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莫里伯爵和海蘭伯爵對視了一眼,朝著摁著黑甲騎士的騎士招了招手。
“鬆開他。士兵,把他抬過來。”
失去一條胳膊的黑甲騎士因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嘴唇都發青了。
“你叫什麼,誰指使你的,為什麼要對海文特動手。”
黑甲騎士被士兵架在倆位伯爵面前,斷臂處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抖個不停,面對莫里伯爵的詢問沒有回答,只是不斷的冷笑,冷笑中還帶著一絲鄙夷的神情。
見黑甲騎士不說話,氣急的西西里亞子爵對著後者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隨後轉身半低頭的朝著莫里伯爵說道
“莫里大人,這個傢伙叫達洛特,是半年前投靠到我這裡的。
這個婊子養的說他也是北境人,因為一些個人問題成為了一個流浪騎士。我看他實力不錯,就收下他了。”
站在一旁的海文特則乘機仔細的端詳了一下黑甲騎士的面容,沒什麼印象啊,那這無冤無仇的就要殺自己幹嘛。
莫里伯爵聽完西西里亞的解釋向著達洛特走了幾步。
“你叫達洛特?北境人?”
面對莫里伯爵的詢問,達洛特依然默不作聲。
“嘿?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海文特走上前,也不管達洛特會不會回答,自顧自地說道
“我們認識嗎?應該是不認識的,起碼我不認識你。那就代表我起碼沒有傷害過你。
既然我沒有主動傷害過你,而你又目標明確的要砍我,那就代表你很清楚我死了會有什麼後果。
西西里亞子爵來白漫城一週了。這一週你有很多次機會,可你都沒有動手,那就代表那段時間殺了我沒什麼意義。
而現在的情況是死亡教會雖然離開了,但在北境遺留了很多問題。
假設如果你清楚的知道北境的立場,那我在這個時間節點死了,必然會帶來巨大的混亂,西西里亞子爵就成了最大嫌疑人,然後北境就會陷入信任危機”
說到這裡,海文特有點興奮,推了一下不存在的眼鏡,’新機子哇一次摸肚子’
“北境陷入亂局,只對倆方有利,不,準確來說只對一方十分的重要。
不過教會應該不隨便收人,尤其是像你這種的臭魚爛蝦,所以,你應該是某個見不得人的南方領主的間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