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奧利弗男爵像是溺水的人湧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吸著氣,滿頭大汗的看著躺在對面的中年男子,安帕爾主管非常滿意的看著對方震驚的神情,這是他想要達到的效果。
“奧利弗大人,不用過於震驚,這些在我家大人眼中其實算不得什麼秘密。”
“這,這,你們想幹什麼?”
奧利弗男爵蠕動著肥胖的身軀坐起來,渾身散發著王八之氣企圖讓安帕爾感受到自己的威嚴,不過渾身白皙的肥肉以及走形的身體卻看起來那麼搞笑。
“奧利弗大人,您放鬆,我們是前來和您談合作了,當然是幹讓您開心的事啊~”
看著氣勢上壓不住安帕爾,奧利弗索性坐了下來,想聽聽對方都想幹什麼。
“我先提前說明,陛下對我的恩情比天都高,損害陛下利益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作為安培公爵的親信,安帕爾自然是聽懂了奧利弗話裡的潛臺詞,笑著回答道:
“那是當然了,安培公爵可是陛下最信任的臣子,您自然是可以放心不過了。”
聽著對方將自己的後臺報了出來,奧利弗並沒有表示的很驚訝,畢竟他早有耳聞,芙蕾雅淚廳便是安培公爵的二兒子以紀念亡妻的名字而開的。
“那你們想要幹什麼,或者說想要我幹什麼?”
聽著奧利弗男爵的問題,海文特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不愧是腓特烈陛下的近臣,對於事情的接受情況就是快。
“奧利弗大人既然快人快語,那麼我也就不和您兜圈子了。安培公爵以及其他的大人共同的意思,決定對北境的發展進行一定的遏制,最近那群北境的蠻子越來越放肆了,我們需要一些舉動讓他們認清自己的定位以及作用。”
奧利弗聽著對方的話雲裡霧裡的,不太明白對方想要做什麼。
安帕爾看著奧利弗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事情很簡單,非常簡單,奧利弗大人您甚至不用承擔任何風險,我們所求的僅是任何駛入、駛出北境的東西您都做三天的扣留檢查,作為回報,您除了能收到大量乾淨的巴卡,海爾根鎮也將得到大量商會的入駐,這樣您既滿足了小鎮的經濟發展,同時又做到了對北境的監督。”
隨著安帕爾的話音落下,明明包廂的溫度在魔法裝置的執行下,不冷不熱的,但是奧利弗臉上的汗水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後,端起旁邊的酒杯舉起來一飲而盡。
“你們是想害死我嗎,滾!現在就給我滾!北境是保皇派,我限制他們,我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寫!”
看著暴跳如雷的奧利弗,安帕爾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站起來身微笑著給後者的酒杯裡填滿了酒水。
“當然了,當然了,我們肯定不能這麼生硬的進行了,畢竟北境那群瘋子,把他們逼急了也不好,我家大人的意思是,只進行幾個月,讓他們那愚蠢的腦袋清醒清醒,不要去幹那種大家都不開心的事。”
“幾個月!!!!幾天就會有帝國的特使過來把我的頭砍下來,吊起來。”
安帕爾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奧利弗的肩膀。
“當然了,當然了,我說了,不會讓您陷入危險,您會有一個合適的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