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消失的庫巴西等人,安帕爾憤怒的將威斯塔克亞的手開啟。
“這就是你和我說的穩妥的行動計劃?都這樣能被他們跑了!”
威斯塔克亞看著情緒激動得安帕爾只能以沉默應對,但安帕爾很顯然是不滿意威斯塔克亞此時得沉默,伸出手指在後者得肩膀狠狠得點了幾下。
“你說,現在該怎麼辦,說話!!!”
“大人,這只是一個意外,是屬下沒有考慮周到,您不要生氣,他們現在已經是一群殘兵敗將了,他們逃不遠的,我們現在追在後邊完全可以把他們拖死。”
此時,安帕爾得心情變得糟糕透了,本以為很簡單得一件事到最後卻變成了這樣個,但現在也只得壓著怒火。
“看我幹什麼,還不快去追。!!!!!”
懸崖上邊趴著的三人以上帝視角清晰得看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海文特不由得稱讚道;
“嘖嘖嘖,這個反叛軍首領的嗅覺真是敏銳,這個情況下還能找到機會突破出去,真是一個優秀的人才,”
“可惜威爾先生他們只逃出去三十多個人,還個個都帶著傷,下邊的帝國軍隊已經準備好了,他們估計也很難跑得了。”
海文特和洛裡趴在地上靜靜得趕著已經追逐出去的帝國部隊,二十幾分鍾後,隨著重甲戰士團再打掃完戰場也離開了,三人從地上爬了起來。
洛裡大著膽子走到懸崖邊往下探頭看了下,下邊只剩下反叛軍的屍體,急於追趕的帝國部隊並沒有進行掩埋。
“威爾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下去看看嗎?”
海文特將偽裝披風的魔法卷軸合上,看著了魔晶石的消耗情況後便將卷軸收進戒指裡。
“看什麼看,那群人是叛軍,萬一我們下去檢視,被折返回來的帝國軍隊以為我們是同夥,那不就完球了。
再說,萬一下邊還是有那麼一口氣的,我們是救還是不救。”
聽著海文特的說教洛裡點了點頭,但明顯內心還是有點想,又站在了懸崖邊看了好幾眼才跟上海文特和瑟琳娜下山的腳步。
“那威爾先生我們等一會怎那麼走啊,還是從峽谷裡邊走,還是我們要換一條路?”
洛裡的這個問題倒是提醒了海文特,想了一下從戒指裡取出來地圖看了起來。
“嘶~如果我們要繞路的話好像得先前往巴達拉城,然後從巴達拉城走和風平原,這樣下來我們要多走一週的時間,”
想到這裡,海文特煩躁得撓了撓頭髮,雖然按照風險最小得選擇就是繞路,但是想一想父親和莫里伯爵安排自己得事,應該是挺著急得,自己再耽擱下去好像也不大好。
再三考慮了一下,看了眼一旁蹲在地上聞山花得瑟琳娜,我有瑟琳娜這個大寶貝,好像也沒什麼可怕的,誰說軟飯不好吃,軟飯可太好次了,再說,自己給瑟琳娜每天做那麼多得好吃的,用用也不過分。
“那我們就從落月峽谷走吧,繞路的話太遠了,我們趕時間。”
說話的功夫,幾人來到了剛才爬上來的位置。
“瑟琳娜,把他弄下去,我自己下去就可以。”
瑟琳娜乖巧得點了點頭,對著洛裡伸出手,隨著淡藍色得魔力光輝亮起,一個巨大得水泡泡將洛裡包在了裡邊,在海文特得注視下朝著下方飛了下去。
“嘖嘖嘖,這又是什麼,瑟琳娜,看起來也不錯唉。”
“嗯~~~一個水泡泡。”
對於瑟琳娜的回答海文特已經自動免疫了,畢竟銀髮少女可以根據自己提的要求施展出來各種海文特沒有見過的魔法。
“好吧,有趣的水泡泡,等我有時間我也學一下。走吧,我們也下去吧。”
說著,海文特做了一個魔法結印發動了漂浮術,緩緩地從懸崖上降了下來,看著海文特倆人下來,洛裡興奮的迎了上來。
“那個泡泡真的是太厲害了,他能帶著我飛。”
海文特看著頭髮溼漉漉的洛裡,順手伸手擼了擼。
“話說你自己不也是一個魔法師,昂不,你是魔法學徒,不過我怎麼不見你冥想呢。”
洛裡伸手撥了撥頭髮,笑著說道:
“威爾先生,其實我是比較喜歡讀書,讀各種各樣的書,比起來成為一個魔法師,其實我更希望我能成為一個鍊金師。”
海文特手裡握著一把砍刀,將剛才佈置的偽裝樹枝砍斷。
“那真是很好的夢想,等到了皇家學院你可以選修上鍊金課程,不過魔法的修煉也不能中斷,有好多的鍊金實驗都是需要自身實力的支撐,不然你容易被炸死。”
費了一點時間,終於將藏在樹叢裡的馬車倒了出來。
“也就是沒有下次了,以後我們再隱藏馬車得讓馬頭朝外,這讓馬倒車真的是太難了。”
由於打算還是從落月峽谷走,海文特坐在了駕駛位上,畢竟前邊剛剛發生了一場大戰,情況複雜,怕洛裡把握不住翻車了。
很快,十幾分鍾後,三人駕駛著馬車來到了剛才交戰的地方,路邊橫七豎八得躺著自由反抗軍士兵得屍體,到處都是人體組織,刺鼻得血腥味燻得人都要睜不開眼睛了,經歷過白漫城之戰得海文特除了皺了皺鼻子外,倒是沒有表現出來其他的反應。
倒是趴在馬車邊緣的檢視的洛裡,在視覺和味道得雙重衝擊下,吐得稀里嘩啦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海文特扭回來頭看著洛裡,無奈的搖了搖頭,儘管這段時間小男孩已經成長了不少,但看起來還是不夠。
右手上的儲物戒指一亮,一袋子水出現在手上。
“喝倆口水,再吐幾下就好了。”
洛裡開啟水袋的蓋子,仰頭喝了幾口後,將剩下的水澆在了腦袋上,頭頂傳來的絲絲涼意將洛裡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壓了下來。
“威爾先生,人們為什麼要打個你死我活,大家都活著不好嘛。”
聽著洛裡的問題,海文特突然想到了莫里伯爵之前說過的話,駕著馬車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嗯~~~我有個長輩是這麼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需求,自己沒有,別人有,那就會產生爭端,有了爭端就會有爭執,而掙扎往往是伴隨著傷亡和流血。
所以,大家很難和平相處的,畢竟這是連神靈都搞不定的事情。”
聽著海文特的解釋,洛裡也不知道是聽懂了什麼沒有,從馬車邊緣退了回來,靜靜的坐在車廂內不再說話了。
時間一晃而過,三個小時後,馬車終於駛出峽谷,一路上,都能看到零星計程車兵屍體。
走出峽谷後,是一片開闊的平原,海文特拉著馬車韁繩站了起來朝著前方看了過去。
“唔,終於出來了,一切還算比較順利。”
轉身朝著車廂看了過去,倆個人已經倒在車廂睡著了,只有自己默默辛苦的扛下了一切,看著倆人睡得正香也就不打算叫醒倆人。
抬頭看了下太陽,離落山還有大概倆三個小時的時間,自己得趕緊找一個可以住的地方。
再次掏出來地圖檢視了起來。
“嘶,看來今天有點來不及抵達下一個鎮子了,前邊路邊好像有一個湖泊,今天就去那邊休息吧。”
比對了一下位置確認了方向後,海文特將地圖收好坐在位置上拿起韁繩繼續前進。
另一邊,在跑了倆個小時後,庫巴西和倆個士兵暫時擺脫了後邊追擊得追兵,不過連續奔跑下,從騎兵手中搶到得戰馬已經不行了,嘴裡吐出來大股得白沫子,整個胸腔劇烈得膨脹縮小,膨脹縮小。
看著戰馬得速度越來越慢,不得已,庫巴西三人只得放棄戰馬,三人下馬得瞬間,戰馬直接倒在地上,粗大的鼻孔裡噴出來大股得水汽。
戰馬對騎士而言,就是自己得第二條生命,即使這三匹戰馬是自己三人搶來的,但身為海若尼斯得信徒,庫巴西還是不忍心這三頭救自己逃生得戰馬在死前還要承受如此痛苦。
從手下手裡接過來短劍,看著戰馬溼漉漉的額大眼睛,給了這三匹戰馬一個痛快。
“庫巴西大人,現在我們怎麼辦。”
面對手下的詢問,庫巴西抬頭看向天空,確認了一下太陽的方位,隨後又爬上一旁得大石塊瞭望了一下週圍得環境,跳下來對手下說道:
“我大概知道這裡是哪裡了,跟我走吧,這不遠處有一個叫半牙的湖泊,我們先去那裡調整休息一下,然後再考慮後來怎麼辦。”
“是,庫巴西團長。”
看著倆個手下即使在這樣的局面,依然尊稱自己為團長,庫巴西自嘲得笑了一下,這一戰,庫巴西失去了太多,同時也明白了很多。
既然自己沒有在這場戰役中死去,那一定是海諾尼斯庇佑著自己,還有更重的事情在等待著自己。
“走吧,我的兄弟們,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就好了。我會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們報仇的。”
半牙湖泊
又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駕駛,終於抵達了地圖上看起來像半個月亮的湖泊,中途醒過來的小洛裡主動將海文特換了下來,睡了一覺後,洛裡的狀態明顯好了起來。
站在馬車上,看著反射著陽光,變為金色的湖水激動的說道:
“威爾先生,這裡好漂亮,我們今晚是在這裡過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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