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孤生?!”
江月明很無奈的看了葉沫一眼,目光又是不經意落在那渾圓白衫處,即使是被白雲覆蓋著,也難遮其立體盈滿。
腦海中一抹顫人心絃的白嫩漸漸清晰,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也許之前初見葉沫撲倒他時,那份春意天光已經深深的刻在腦海裡。
不過這樣他心底又莫名生出幾分自責,人家到底還是女孩子老是這樣看著她,終歸感覺有一絲絲的猥瑣。
“咳咳,注孤生就注孤生咯”江月明輕咳兩聲,彎下腰把擦拭好的匕首收回靴子裡。
這把匕首也是他之前悄悄偷江輝錢財打造的,前世的他本就是特種兵出身,對短刃的使用可謂是如火純青,不然怎麼在一剎那間了結張近。
要是換做別人,是絕對不可能在張近出箭的霎時抹了他的脖子,也不可能讓利箭偏離軌道,從而保護葉沫不受傷害。
無論是殺死張近,還是偷襲張遠,江月明都是採用一擊斃命的手法,前者抹喉後者刺破心臟,這些動作看似簡單容易,實則極為考驗力道和時機。
當然這些對出身兵家子的江月明來說,倒也是不值一提,他身上的本領還多的是呢。
“江月明,快過來搭把手”
葉沫顯然是沒有在意江月明之前說的話,一心只顧面前張太道生命存亡,不過當她發現自己一個人扛不起張太道時,她倒是自然而然的想起江月明。
江月明看了一眼滿臉吃力的葉沫,腳步踏出上前接過張太道的身子,與她一同把張太道扶至一顆古樹下。
到了古樹下,葉沫靈指輕輕剝開張太道身上血甲,然後開啟一副黃皮藥包將星星碎碎的粉末慢慢落在血淋淋的傷口上。
“哎,你為什麼知道有危險?”葉沫一邊上藥,一邊好奇的詢問說道。
說的自然是剛開始江月明不讓她上前去救人一事,可是他怎麼能斷定張太道身後還追兵的呢?
疑惑,她心底湧現滿滿的疑惑。
江月明一雙漆黑眸子注視著葉沫的動作,防止她上藥出錯,隨口道:“是他刀上血啦”
“刀上的血?”葉沫還是不解手中動作一停,稍稍回首望著江月明。
“注意上藥”江月明伸手指了指葉沫玉手上即將掉落的藥粉,又說道:“你看他甲冑上的血呈現暗紅,可刀尖口的血卻是新鮮的,這就說明仍然處於被追殺的狀態”
“他身上的傷那麼重,如果已經解決掉追兵,那他的刀上就不應該新鮮的血液”
“嗯”葉沫乖巧般的點了點頭,隨後上完藥粉後簡單包紮一下傷口,明眸彎彎笑道:“想不到你還挺細心的嘛”
“哈哈,那是肯定的咯”面對葉沫的誇獎,江月明絲毫沒有要謙虛的樣子。
“那之前在客棧的時候,你也全看到了吧”葉沫忽的上前湊近江月明,輕側著頭淡淡一笑,那笑容隱約閃現幾分嬌媚和不知明的冷冽。
聞言,江月明臉色頓時一僵,又是一副要咳嗽的模樣:“咳咳,聖人曾言非禮勿視,我乃儒家學子自然不會做這等汙穢之事”
“哦,是麼~”葉沫話音突然多出一抹嬌軟,先前笑意中冷冽漸漸退散,取而代之是動情柔媚。
只見她蓮步微退幾下,一對美眸猶似藏盡無窮魅惑,幾根細長玉指輕輕放在心口,緩緩解開白衫衣領的扣子,剎那間白嫩而精緻的鎖骨暴露無遺。
江月明猛然瞳孔放大,不自覺深吸一口氣,臉上瞬間浮現罕見的燙紅,他眼裡的美人似乎還想要繼續動作,終是忍不住出了聲:“得了得了,你贏了,我承認看全了”
當他說出這番話時,突然很想狠狠扇自己幾巴掌,這種事怎麼能承認呢?
要認了,那不就相當於給人留了下把柄了麼,這樣他欠葉沫的就多了,以後要想找各種理由推脫不吃她的飯菜。
那她可以隨時拿出這點對付他,真是重大的失策啊!
“呵呵~”葉沫把衣領重新穿好,紅唇微露笑絲,很顯然她的目的達到了。
不過不是江月明想的那樣,只是單純的想逗逗他而已,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眼前的少年和自己的關係親密的好似千年久遠的痴情深念,比牛郎織女跨鵲橋相逢還要來得情深綿長。
所以她才會在江月明面前如此表現,可是每次回想起自己對他做的事,心中也是嬌羞的很!
其實她內心也很糾結,想去撩撥他,可是又好害羞,總擔心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隨便的女人。
但每到關鍵時候,她又情不自禁的A了上去。
“好了好了,這次就擦邊到這裡”葉沫轉過身去不讓江月明看見臉上滿的紅暈,強行撐住場面牢牢抓住主動權。
“嗯?這次??”江月明精準抓住關鍵詞,不禁嚥了咽口水道。
他以後跟葉沫相處的日子還很多,她說這次,難道以後還會有?
喂喂喂…
她從來不照鏡子麼,生得這般誘惑人,還挺會搞些小調情,試問這世間的男人誰頂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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