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野花固然是新鮮,只是你覺得采花人能本事採摘得了麼”
江月明唇邊輕蔑一笑,果斷反擊說道。
現在黃玉淵的話著實讓他打心底裡厭惡,他不就是仗著自己燕京城主二世子的身份和煉藥師的實力,才如此肆意橫行的嗎?
要是讓換個位置,看他還能囂張到哪裡去?
就憑自己老爹到處耀武揚威,還真當是富家子弟中典型案例。
“行了行了,江月明我懶得和你打謎底”
黃玉淵雙目望著葉沫,笑著說道:“既然葉姑娘願意當舞女,那麼我會在盛京城等你的”
“至於你,在舞坊當個小廝也不是不可以”
黃玉淵兩兩幾句話似乎就要定了別人的命運一樣,就是上層權貴對底層爬蟲的控制手段。
畢竟現在優勢在他手中,要怪就怪江月明心太軟,只要對這些平民置之不理,又怎麼會鬧到今日局面。
不過黃玉淵話是這麼說,可他並沒有要給那些百姓煉製丹藥的舉動。
他在等,等江月明跪下磕頭!
他斷定江月明為了保葉沫,肯定會答應先前那個要求,否則他兩個軟肋都保不了。
虛空中難得寂靜片刻,好似一切都安靜下來,遠處忽的傳來一陣清風,軟風飄過客棧揚起一枚布料旗子,那是客棧的標誌物,旗子在聲聲作響中完全舒展開來,上面僅寫兩個墨黑字。
順心。
葉沫美眸動了動,察覺黃玉淵似乎沒有煉藥的打算,紅唇欲啟卻被一道沉重聲音打斷。
“我承認,黃玉淵,你贏了”
音落,葉沫有些詫異的望著江月明,她不敢相信江月明會說出這般話來,這不是擺明了向黃玉淵低頭嗎?
“江月明,你不用太委屈的”葉沫想了想,還是出聲安慰道。
畢竟說起來這整件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為自己先出手救下那名女孩,才會陷入這等漩渦中。
而在漩渦裡面,江月明反而是受傷最深的那一個,明明他什麼也做,只是為了她而身處困境,被人奚落嘲諷。
江月明轉身衝著葉沫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和煦笑容道:“這一跪既救百姓於水火,又能讓你不違背本心,一舉兩得”
“難道不好麼?”
聞言,葉沫眉頭皺了皺,輕輕嘆了一口氣。
江月明說得很對,確實是一舉兩得,但有得必有失,今日失去的就是少年郎心頭的那份順心意氣。
打了勝仗計程車兵要向敵人下跪道歉,這無疑一種巨大的羞辱。
不過這點正是黃玉淵想要的,既然江月明都話說到這份上,那麼今日這一跪他是絕對免不了了。
“請江公子,下跪吧”
黃玉淵上前兩步站直在江月明面前,嘴邊笑意頗為濃厚。
只要江月明一跪下,那這些賤民就是心升恐懼,想要再反抗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如何。
就連疑似李家女婿的江月明,到頭來還是得給他跪下磕頭。
再者這一跪,既然能讓葉沫看清現實,究竟誰才有能力給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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