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你們當初就是在這裡紮營的嗎?”
曹琴琴等人將揹包放下,地面雖然已經雜草叢生,但還是看得出幾分有人安營紮寨過的痕跡。
“是,這裡臨近水源,不過我勸你們不要亂跑。”陳九點點頭說道。
曹琴琴一臉不解,白鴻飛頓時警惕的看著四周,以為四周有什麼妖魔出沒。
可還不等他們說話,在一旁負責清理雜草的周立辛,突兀的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讓他這個老氣的嗓子發出如此尖銳的尖叫聲,當真是有些為難他了,但也足以表明他的驚恐。
擔當隊伍保安職責的白鴻飛立馬趕了過去,同時赤紅的星座已經懸浮在他的頭頂之上,隨時能夠釋放出天焰葬禮。
可當他跑到周立辛旁邊的時候,腳步突然一頓,隨後整個人鬆了口氣。
白鴻飛拍了拍周立辛的肩膀說道:“不就是一個頭骨嗎,沒見過死人啊。”
“正常人見過死人才奇怪好嗎!!”周立辛有些驚恐的大喊道。
鬼知道撥開雜草看到一個頭骨有多麼驚悚嗎,周立辛感覺自己的魂還沒有飛回來。
“見多了你就習慣了。”白鴻飛說著把頭骨挑開。
可下一秒,他就僵在了原地,渾身冷汗直流,一股寒意直衝天靈蓋。
頭骨之下的稀鬆土壤之中,一雙眼睛露在外面,帶著如野獸一般的兇光,正死死的瞪著他。
土裡有人?!!!
周立辛同樣看到了那雙眼睛,雞皮疙瘩在兩人身上炸開,頭皮一陣發麻。
隨後還不等兩人反應過來,一層碎土掩埋著的人突然暴起,那些稀碎的土壤就像煙霧彈一般蒙在兩人臉上,細長尖銳的爪子已經刺向白鴻飛的咽喉。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牧奴嬌反應相當迅速,眼中紅色的光芒閃過,星軌瞬間完成。
“藤曼—束縛!!”
在白鴻飛和周立辛兩人的身邊,無數血紅的彼岸花盛開,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就將那暴起的東西五花大綁。
從那東西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魔法和妖魔的氣息,一個初階的魔法完全夠了。
那怪物被牧奴嬌束縛住,反應過來的白鴻飛和周立辛立馬後退,同時魔法的氣息在他們身上湧動。
可隨後陳九的聲音傳來。
“等等。”
兩人朝著陳九看去,卻是發現陳九的臉上也有著濃濃的不敢置信,朝著那被五花大邦的怪物走了過去。
那怪物好像是個人,至少是個類人型,在彼岸花的束縛中不停掙扎著,發出如野獸一般的低吼,不停的用牙齒撕咬著藤曼。
牧奴嬌也是看出了些許端倪,渾身一顫,同樣流露出濃濃的不敢置信,連帶著聲音都有些顫抖。
“琴琴,你清洗一下她的身體。”
“噢。”曹琴琴雖然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可還是完成了牧奴嬌的任務。
隨著一盆冷水澆下,瞬間洗去了那人身上的不少灰塵泥巴,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那不只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
而牧奴嬌更是不可置信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趙明月?!!”
是的,這個如野人一樣的怪物,赫然便是當年帝都學府,喜歡陸正河的趙明月!
“你沒死?”牧奴嬌驚喜的問道。
可趙明月沒有回答她,只是依然發出如同怪物一般的低吼,繼續用牙齒撕咬著藤曼。
“她已經瘋了,精神世界混亂一片。”九幽從陳九身體裡飄出來,淡淡的開口說道。
見陳九身體飄出來一個魂,給幾位學生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導師靈魂出竅了,看清楚後才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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