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那就請小魚姑娘作畫一幅。”陳驍笑了笑,說道。
小魚姑娘聞言就要起身去作畫,卻是忽的又被拉住了:
“但是,我不想要畫中只有我一人。”陳驍將小魚姑娘拉到身前,湊到她耳旁邊輕聲說道。
“公子這是何意?莫不是想要畫中你我二人皆有?”小魚姑娘明顯是想要掙脫的,但是卻被陳驍給牢牢拉住,動彈不得分毫。
由此看來,這小魚姑娘也並不是那麼全能……
“正是。”陳驍微微點了點頭,仍舊是微笑著:
“不知小魚姑娘可有什麼方法?”
“公子還真是風趣,這房間之中只有你我二人,我若是在此與公子一同,何人去作畫呢?
無人作畫,便是我們都在此等候,也不會有一人出現在畫中,因為畫,本身就沒有出現,也無法出現。”小魚姑娘捂著嘴笑了笑,輕聲說道。
“呵呵,既然小魚姑娘你沒有方法,那不如聽聽我的想法?”陳驍笑了笑,將其拉得和自己越來越近了。
二人幾乎是要貼在一起,若不是對方氣力比不過自己,想來是早就掙脫了的。
畢竟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對方眼眸之中那一閃而過的不滿與掙扎。
“哦?不知是何種想法?小魚願意聽公子娓娓道來。”話雖如此,這小魚姑娘卻始終保持著態度。
該說不說,職業素養還是極好的,光說忍耐力就是如此,更不用說其它方面的了。
“好,那我就娓娓道來,只不過這樣仰著頭說話有些累,不如……”陳驍點了點頭,話說到一半卻是戛然而止。
那小魚姑娘似是想到了什麼,當即就想要後退,卻是被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擁入懷中。
而這情況她剛才就猜測到了,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後退避免罷了。
“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小魚姑娘雖然還是在微笑著,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並不想要這樣。
“作畫啊,難不成還能幹什麼?”陳驍笑了笑,說道。
“這樣怎麼作畫?既然要作畫,那還是小魚我去為公子作畫吧。”小魚姑娘繼續說道。
“呵呵,我說的作畫不是那種物質上的作畫,而是我們心靈層面的作畫。”陳驍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我們就這樣一直看著對方,將對方的模樣刻印在腦海裡面,在我們的心中作畫。”
聞言,小魚姑娘有些愣住了,似乎是根本沒想到對方會是說這種話。
旋即,她笑了,不自覺地笑了:
“呵呵,公子還真是一個有情趣的人啊。”她不再想要掙脫開來,旋即就摟著陳驍的後頸,自行坐入懷中:
“好啊,那我們就這樣坐著吧,互相看著對方,直到在自己心裡面將對方的一切都刻印在心中,為對方作畫。”
“好啊,小魚姑娘,你我二人相視於此,互換真心,為二人作畫。”陳驍點了點頭,湊到對方耳旁邊輕聲說道。
“呵呵……”小魚姑娘笑了笑,並未多說,只是看著對方。
二人就這樣互相看著,一句話都不說。
他們就好像是熬耐力一般,硬是一個都不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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