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部門主任也覺得，林凡但凡是有點腦子，都不會答應。
然而……
要不然說林凡是林凡呢。
“好，我答應你！”
林凡幾乎沒有猶豫，直接開口答應，眼中更是沒有任何動搖。
“哼……既然你不答應，那我……等等，你說什麼？你答應了？”
部門主任剛剛準備好的臺詞，全都被他嚥進去了肚子裡。
他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林凡，就好像是在看什麼稀缺物種一樣。
部門主任不可思議：“你答應？你為什麼答應？”
林凡反倒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有什麼不答應的理由嗎？我本來就等著轉正，而且我也是精神科的醫生，既然周醫生受傷了，那接下來其他的病人，不是我應該做的嗎？”
道理倒是這個道理……
好他孃的有道理！
部門主任一針牙疼。
他怎麼都沒想到，林凡的念頭居然會這麼的“正常”。
但……
緩了緩，部門主任輕輕吐出一口氣，眼中看好戲的神色不加掩飾。
他一聲輕哼，掩蓋住自己想要嘲笑的發音，開口道：“也好，林凡，這可是你自己接下的，你要明白，如果你做錯了，或者不小心搞出事來……”
林凡：“那我就辭職。”
“行！”
部門主任一口答應下來。
此時，他再也不掩蓋自己眼中的譏諷，抬手指了指門口：“既然你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那就走吧。”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他就等著看看，林凡是怎麼把一切都搞砸的。
哼！
在剛才的戰鬥中被波及的周醫生，也緩緩吐出一口惡氣。
二人注視著林凡離開，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眼中的快意，幾乎快要溢位來。
直播間裡都驚呆了。
“啊？？”
“不是，我剛才還誇過林凡總算是有點腦子了，他這就給我來一個突然智障？”
“這是什麼操作？林凡真的知道自己都答應了什麼嗎？”
“那是二十多個病人！是活生生的，是有精神病的！不是二十個洋娃娃！”
“就算是條狗，也還有不同的需求呢，林凡也太託大了。”
“他到底圖什麼，搞不懂，弄這種只會平白無故給自己添麻煩的事情，往自己身上大包大攬。”
“受不了，林凡怎麼總是搞這種事。”
“……”
沒人看好林凡。
林凡就算不看彈幕，也知道，現在的彈幕，估計都在罵自己。
他感受良好，想著彈幕的爆炸，反而笑了起來。
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林凡一步步逼近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他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林凡就看到了一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人。
“林凡！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都等你好久了，有件事我必須跟你說！”
——等在林凡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和林凡有過交集的闖關者，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