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了片刻後，便向著車的方向走了過來。
沈毓夢替對方開啟車門，秦雙雙這才進入了車內，她的視線緊盯著副駕駛的方向。
許久後，秦雙雙這才開口：“宋師哥，這次多謝你了。”
“你……”宋清川沉思片刻，“究竟發生了什麼？”
秦雙雙嘴角卻多了一抹無奈的笑容：“其實，我早就該知道，會有今日的。”
“嗯？”
“沈小姐，能送我回公寓嗎？”
宋清川抬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他剛準備開啟螢幕給沈毓夢導航時。
猛地想起，剛才沈毓夢拿起手機接了個電話。
可……
只有他的手機放在了手剎旁邊。
所以剛才沈毓夢接的是他的電話？
是沈霽月打給他的？
“完了。”宋清川下意識吐出了這兩個字。
“什麼完了？”沈毓夢專注的開著車。
宋清川本來想回一句：還能有什麼完了？我們這次算完了。
可他只是張了張嘴，卻只撂下了一句“沒事”。
開啟導航後，沈毓夢這才驅車向秦雙雙的公寓趕去。
與此同時。
……
沈霽月的別墅中。
她躺靠在沙發上，手指捏著高腳杯，輕輕晃動著，視線卻緊盯著不遠處的李嬸。
“李嬸，先生呢？”她本就冰冷的聲線，現在更加刺骨。
李嬸感覺到身後有了一陣涼意：“我……我也，不知道……先生去哪了，我回來的時候，先生已經離開了。”
“是嗎？”沈霽月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扶手，“正好，先生不在，那你和我說說，你進我的書房，究竟想做什麼啊？”
聽見她的質問後，李嬸也攥緊了自己的衣角，臉色有些發白。
“沈……沈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怎麼？”沈霽月冷哼一聲，“宋清川是瘋了嗎？竟敢跑去我的書房裡睡覺？”
“……”
李嬸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她嚥了嚥唾沫：“興許，興許是先生在等您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呢！”
看樣子是平常自己對她太好了，所以李嬸這才覺得，沈霽月這人並沒有什麼脾氣。
“是啊！”沈霽月冷嘲了聲，“不小心，那這可太不小心了。”
“沈總，您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事情了？”
沈霽月不想再和她兜圈子了：“所以你是覺得，書房只有你不能進？”
“……”李嬸臉色怪異了起來，燈光落在她的側臉上，透出了幾分陰翳。
“你偷拿的東西呢？”沈霽月見她沉默，心底也萌生了一股怒意。
“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沈霽月停頓半秒，“但如果你不交，這東西，我恐怕得交去其他地方了。”
沈霽月取出懷中的手機，將監控內容調出來，擺在了李嬸的面前。
看著影片中的內容，李嬸臉色微微輕顫：“沈總，我只是以為這些東西對你沒用了，這才收走的。”
她極力辯解，可沈霽月並不想聽這些：“行！”
沈霽月氣得連連點頭：“不願意拿出來的話，那就滾回你的僱主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