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姜婉兒便和譚羽一起回來了。
蕭潛細細看了看,發現姜婉兒的眼睛有些紅,不知是何原因。
“蕭公子,承蒙招待,只是我身體有些不舒服,飯就不吃了,告辭。”
姜婉兒說完,轉身便離開了院子。
小桃雖然疑惑,但還是連忙抱起囡囡追了上去。
玄一也向蕭潛抱了抱拳,跟在了後面。
院子裡面就剩下蕭潛和譚羽。
他這才問道:“羽哥兒,你聽到阿奶和姜小姐說了些什麼嗎?”
譚羽搖了搖頭,表示未曾聽到。
蕭潛躊躇了片刻,轉身進了廚房,炒了兩道小菜放在桌上。
“羽哥兒,你先吃,我去看看阿奶。”
來到隔壁院子,屋門並沒有關緊。
蕭潛上前輕輕的敲了敲,問道:“阿奶,是我,我能進來嗎?”
等了片刻後,屋中才傳來譚氏有氣無力的聲音。
“進來吧。”
蕭潛應聲走了進去,見阿奶坐在床邊,神色憂鬱。
這讓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搬過一個凳子,在旁邊坐了下來。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阿奶率先開了口。
這反倒讓蕭潛有些遲疑。
他的確是很好奇剛剛姜婉兒來這邊都說了些什麼。
可若事關某些不願提及的往事,他又不想阿奶為難。
“罷了,既然你沒有什麼想問的,那老身便先說說吧。”
譚氏竟先開了口,蕭潛也只好靜靜的聽著。
沉默了片刻後,譚氏這才開口道:
“羽哥兒並非是老身的曾孫,他與老身夫家也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他的真實身份,尚且不能言說。”
光是這開頭兩句,就已經讓蕭潛驚訝萬分。
羽哥兒竟與阿奶沒有任何關係?
“蕭公子,那作為拜師禮的玉佩可否還在你那裡?”
蕭潛連忙點頭。
這種東西他自然是會收好。
譚氏微微頷首,輕聲道:“如今,那玉佩已然成為禍根,稍後便讓羽哥兒拿回來吧。”
“不過羽哥兒是你的學生,這一點不會改變。”
“蕭公子,若有一日羽哥兒需要你,還請看在老身將你視為子侄的份上,力所能及的幫幫他,可好?”
這話無論怎麼聽都像是在託孤一樣,蕭潛心中大感不妙,連忙起身。
“阿奶,您可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我可以將您和羽哥兒送去其他地方。”
姜婉兒是自己帶來的,若真是因此出了什麼事,蕭潛定會愧疚。
可誰知阿奶並未應聲,而是自顧自的追問道:“蕭公子,能否答應老身?”
蕭潛皺著眉點了點頭。
“我答應,我是羽哥兒的老師,無論他遇到了什麼事情,我都理應幫助他。”
“好!如此便好!”
譚氏突然笑了出來。
前後情緒的變化,更是讓蕭潛一頭霧水。
“蕭公子,你無需擔心,老身和羽哥兒都沒事。”
“不如說,我們的生活將會變的更好。”
“天下無有不散之筵席,古人誠不欺我,天命終究不可違!”
“蕭公子,幾日後你便會知道一切,老身累了,你先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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