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公子,還請隨我來!”
府衙地牢中,一名錦衣衛神色慌張的將蕭潛放了出來,態度倒是很恭敬。
這讓戚雪很是疑惑,明明蕭潛被送來的時候,這錦衣衛還並非如此。
於是忍不住問道:“蕭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蕭潛揉了揉手腕,雖是為了做戲,但這鐐銬畢竟也有些分量。
“戚小姐,我似乎沒必要向你解釋什麼。”
“不過你大可放心,想必用不了多久,你便可以返回戚家了,還請稍安勿躁。”
說罷,蕭潛便跟著那名錦衣衛走出了地牢。
戚雪秀眉微蹙,明明這些錦衣衛行事囂張跋扈,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可為什麼會對蕭潛那般態度?
她越發覺得自己對蕭潛真是一點都不瞭解。
辨文之時是,前日他被誣陷時是,此刻更是!
“為什麼……明明你我夫妻多年,可為什麼我從不曾試著去了解你呢?”
“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
府衙內,蕭潛皺著眉,看著這群錦衣衛。
“你們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除了那名剛剛將自己帶出來的錦衣衛之外,其他人,包括沈精忠在內,身上的傷勢都不輕,似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聽他詢問,沈精忠捂著手臂上還在冒血的傷口,起身掀開了地上的一塊兒黑布。
而黑布之下,赫然是一個身形乾瘦的男子。
“蕭公子,此人便是罪魁禍首。”
“他實力高深,我等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誅殺。”
聞言,蕭潛更加疑惑。
這乾瘦男子是罪魁禍首?
可罪魁禍首不應該是顧長寧才對嗎?
那麼此人又是何人?
諸多疑惑讓蕭潛很是不解,於是詢問了一下事情的全部經過。
沈精忠不疑有他,畢竟他們按照蕭潛的吩咐去做,的的確確是有了收穫,所以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聽到是在戚府與這人打的照面,蕭潛彷彿明白了許多。
“沈大人,你說的可是東北方向,裡面有一棵柳樹的院子?”
沈精忠一怔,但想到蕭潛曾是戚府贅婿,便也沒有多想,點頭道:
“的確是那個院子,蕭公子,怎麼了?”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這沈精忠分明就是抓錯人了!
蕭潛敢肯定,此事必然是顧長寧從中作梗,才讓自己險些被這群錦衣衛當做替罪羊。
就是不知為何,眼前這乾瘦男子又成了顧長寧的替罪羊。
可蕭潛也明白,沈精忠他們的目的已然達到了。
即便現在說明真相,他們也未必會去將顧長寧抓起來,倒不如不開那個口。
“沒什麼,既然人已經抓到了,諸位大人便可以交差了。”
“可你們傷勢不輕,還是要儘快找大夫來醫治才是。”
沈精忠點點頭,雖說他們低估了對手,以至於滿身是傷。
但好歹將此人交上去,不僅可以免於懲處,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賞賜。
畢竟他懷中可還有最大的罪證——那枚鎮北王的令牌!
事情解決了,蕭潛便想告辭離開。
畢竟家中那幾位可能還在擔心自己。
可還未開口,他就見沈精忠等人全都站了起來。
這讓他眼角跳動,心中難免有了一絲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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